“不好意思,我沒有訂花”
那人從頭到尾沒露過臉“這是一位先生送給你的。”
她可是有夫之婦誒,即使別人不不知道,可是自己還是得要有操守啊。
她可不是那種既想作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的那種。
“我拒簽,您請回吧”
正準備關門呢,那人就伸出手把門抵住。
“小姐,我們沒有這個職責退還,除非您親自歸還。”
嘿–這人咋這麼不講理呢,不稀罕顧客是上帝啊。
“你……”
正準備說些什麼呢,那人又開口了“那位先生說,因為淩小姐沒收過花,他想成為第一人也是最後的一人”
真想知道他從哪個狗血苦情劇裏看來的。
“你知道他誰麼?萬一他隻是想欺騙一下這麼單純的你罷了。”
淩雨然沒好氣的說。
然後隨手關上了門。
“啪塔”一聲,門開了又關。
看清來者以後,淩雨然隻顧眨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花——”
“好看麼?”
白嶼勳俯身,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攬著剛才被淩雨然拒之門外的花,側著臉嗅著玫瑰花的分子,分子正在不斷運動。
那棱角分明的側臉,不再那麼美豔,多了一分妖冶。
“好、好、看”淩雨然有些心虛,誰叫她剛才做了虧心事。看吧,“鬼”找上門了。
他開口了“那你為什麼不收?”
天知道是他送的,她還不是怕收了,到時候他亂吃飛醋,她還懶得收拾爛攤子呢!
“收嘛收嘛。我怎麼知道是你送的。”淩雨然說著就站了起來,繞到白嶼勳身後,用細小的胳膊圈住白嶼勳的脖頸。
有些時候,鞭子比棍子好使。
淩雨然就是懂得這一點,才不至於過得那麼累(稍不留神,某些人會實行‘家暴’的,她可不想沒事找事做。)
“你這麼光明正大的來我辦公室,不怕有人在背後嚼舌根啊。”
白嶼勳抓住她的手說到“這裏是我的天下,有誰敢違抗?還有,就算別人有所懷疑,你以為你老公我不知道說是來跟你討論合同的嗎?”
吹吧你,你以為每個人都那麼單純的會相信一個高高在上的冷得掉冰碴子的總裁,會親自上門討論合同?
反正淩雨然是到死都不會這麼認為的。
剛剛說完,就響起了敲門聲。
白嶼勳好像條件反射似的,說了一句“進來”。
“等會兒!”
淩雨然有些神色驚慌。當這是他的地盤啊,說進就進。(不過也好像就是他的地盤)。可是現在他們……
哎!算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進、進來吧”
一位西裝革履的小小姑娘走了進來,有點眼熟,應該是那天和她一起“進公司”的吧。
“總裁?”
“總裁好!”見到白嶼勳就至於那麼獻殷勤麼?看看那一臉的桃花樣。
白嶼勳很敷衍的“嗯”了一下,猶如給她潑了一瓢冷水,澆滅了初春的荷爾蒙。
“總裁,這是設計的初稿,請您過目。”
她還在這呢!把她淩雨然當二氧化碳啊,就那麼對你沒有威脅嗎?小心老娘哪天變成一氧化碳,neng死你!敢對她老公暗送秋波,沒有王法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