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然張張嘴,卻發現他根本就無法說出一個字。
“我從五歲那年上幼兒園開始,就被你霸道地宣稱所有權,十五歲,你卻拉著我幫助你去追你的夢中情人,十八歲就開始幫你收拾你惹下的一個個桃花債,什麼樣的女子能經曆這一次次的傷害還屹立不倒?子然哥哥,你說你回頭了,你要娶我為妻,被你一次次的傷害了那麼久,你真的以為你說回頭,我就能忘記那些傷痛?”
夏末的語氣依舊溫婉,沒有特別的拔高聲音,也沒有特意的放低。
“對不起。”莫子然的聲音幾乎連他自己都聽不見。
“子然哥哥,你不該說對不起的,因為你從來也沒有騙過我,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可是我也會累呀,冷傲拜托我和他演一出戲救出藍玫,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一是為他們的愛情所感動,一是我累了,我想找個理由繼續,或者放手,而你的決定,就是我最後的決定。”
“可是那天我真的沒有做什麼?”莫子然急急的解釋。
夏末搖搖頭,“子然哥哥,你確定,我沒有過去,你們就不會發生點什麼?男人和女人原本就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無論誰算計誰,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給人算計的機會。”
她被莫子然一次有一次的傷害著,每次受傷都會一個人偷偷舔幹傷口,她不給自己,也不給別人乘虛而入的機會,而莫子然不同,他恨不得昭告天下我很受傷,都來安慰我孤寂的靈魂吧,這就是本質的差別。
夏末打開房門,莫子然該好好地想想了,給別人機會的時候,也是放棄了自己原本想要的機會。
“對了,莫寶貝並不因為他姓莫,而是因為我的名字裏有一個末,僅此而已。”夏末輕輕地
關上房門,隔絕了莫子然那複雜的目光。
“子然哥哥,你確定,我沒有過去,你們就不會發生點什麼?男人和女人原本就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無論誰算計誰,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給人算計的機會。”
莫子然腦海裏反反複複地想著夏末說的話,他不能衝著夏末撒謊,可是他不敢信誓旦旦的說,他不會和水柔柔發生什麼,這世上最了解他的確實是隻有夏末,這麼多年了,他自律,希望能打動遠方那不知身在何處的夏末,卻恰恰是夏末說的那樣,他滿世界的宣揚著他對她的愛意,他的癡情,全然沒有顧及到夏末的感受。
“我從五歲那年上幼兒園開始,就被你霸道地宣稱所有權,十五歲,你卻拉著我幫助你去追你的夢中情人,十八歲就開始幫你收拾你惹下的一個個桃花債,什麼樣的女子能經曆這一次次的傷害還屹立不倒?子然哥哥,你說你回頭了,你要娶我為妻,被你一次次的傷害了那麼久,你真的以為你說回頭,我就能忘記那些傷痛?”
麵對夏末的質問,他隻覺得無地自容,是呀,他做了什麼,竟然就想憑借著一句想結婚了,就要受他淩遲了那麼久的夏末原諒他,他是太天真,還是太自信?他真是自負自大的虛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