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就是毀了她也不會讓她如願的。”顧黯瀟臉上一閃而過狠戾的表情。
轉過身來看著夏末,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不過,我不反對你對那個蘿卜放手,這麼多年來,你還沒吃掉那個蘿卜,何必還守著那個蘿卜?周冷傲各方麵的條件還是不錯的。”
都是說別人容易,自己做起來就難了,她不也是那樣,這麼多年了,莫子然遊戲花叢,她不也沒放手麼。
“放不放手是我的事,結不結婚也是我的事,你要真想管,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夏末站起身來,拍打一下,看也不看顧黯瀟一眼。
顧黯瀟暗歎一口氣,“這人呀,都是喜歡吃罰酒的。”
夏末早就走的遠了,沒有聽到她說的這句話。
顧黯瀟從空氣揮揮手,老二迅速地出現在他的麵前。
“煽風點火,熱鬧越大越好。”顧黯瀟悠然道。
“是。”老二退下,少爺的話那就是聖旨。
夏末回到病房,果然看著老媽已經從陰轉多雲,看來多雲轉晴還是轉成暴風她一定要慎重了。
“老媽。”夏末心虛地開口。
“我們是一家人,無論發生什麼事,一家人都要同舟共濟,明白麼?”夏母淡淡地道。
“YES。”夏末趕緊雙腳一並,胸部一挺,敬了個禮。
“這孩子。”夏母忍不住破功,再板臉也板不住了,索性就不板著臉了,幽幽歎口氣。
“老媽。”夏末知道,這件事也許出發點是好的,可是讓老媽在別人的口中聽到老爸出事,她心裏一定會有想法的。
“你知道我從別人那裏聽說你手術了,我這心忽悠一下,腦袋嗡的一聲,手術這麼大的事怎麼能不跟我說?出了事怎麼辦,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有很多人做手術的時候直接就下不來手術台,我信任你的醫術,並不等於信任別人的……”夏母忍不住又數落了夏父一頓。
夏父看著臉色逐漸變白的夏末,打斷妻子的絮叨,“我這不是沒事了麼?”
“等有事就晚了。”夏母狠狠地伸出手一戳夏父的額頭。
“老媽,是我不好,我當初沒想那麼多。”水鯊的手下下手挺重的,她檢查完,發現父親的肋骨斷了,知道水鯊不會放他們走,所以直接就在那裏做了手術,其實,她想想也有點後怕,怕水鯊等她給父親開完胸腔忽然弄出幺蛾子來,她其實也是在賭,不做手術,父親斷了的肋骨拖延時間久了有生命危險,做手術,就要防備著水鯊隨時為難。
“這怎麼能怪你呢,都是你爸爸的不是。”夏母一股腦把錯誤都扣在丈夫的頭上。
“是是,是我的不對,夫人,這段時間沒有吃你做的飯菜,我這肚子都癟了。”夏父埋怨。
“你不總要把你這將軍肚減下去麼?癟了正好。”夏母哼道。
夏末既然想說,任夏父怎麼打岔,她還是要說出來的,“老媽,是我給爸爸做的手術。”
“什麼?”夏母震驚地看著夏末,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