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嵐心口一滯:“沫沫,你……你非要這麼說話嗎?”
他真是對著這個女人相當的無奈。說話總跟一個刺蝟一樣。處處紮人。
夏沫輕哼一聲:“你還要我怎麼說話?不過,我現在根本不想跟你說話。請你離開。”
說完,夏沫就轉了臉不想再看他。
葉非嵐非但沒有立即離開,反倒是大大咧咧的進來坐下了。
夏沫見趕他不走,不免有些氣急敗壞。
“你……你這個無賴。”
葉非嵐愣了一下,轉臉看看她。她輕輕的嘟起嘴,這是她慣有生氣方式。幾年過去了,即便現在的她已經是人母了,還是這樣。
葉非嵐每一次看到她這樣的生氣,總是心裏有些好笑。就算再大的怒氣都能消弭了。
“沫沫。我今天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的。”
夏沫本不想理睬他,又見他說的好像煞有其事。
忍不住還是隨口問了一句:“你要說什麼?”
葉非嵐還沒有開口,夏沫想想又跟了一句:“不要跟我提孩子的事情。我不想談。總是,她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葉非嵐輕笑:“你這麼害怕我來搶孩子,是不是證明了,她就是我的孩子?”
夏沫一滯,表情僵硬在臉上。
葉非嵐笑出了聲,夏沫覺得他這笑聲相當的刺耳。
“你不要自我感覺良好了。誰高興替你生孩子?”
夏沫氣咻咻的回了一句,一張粉臉已經漲紅了。
葉非嵐目光凝在夏沫的紅臉上,突然有了一種想去觸摸一把的衝動。
他是個行動派,這麼一想,修長的腿立即就立了起來。
他走到了夏沫的麵前,夏本來半低著眸,突然抬眸看見葉非嵐的臉在自己麵前放大,嚇了一跳。
“你……你幹什麼?”
夏沫後退一步,卻沒注意到自己本來已經離牆壁很近了,這往後一退,正好就退到了牆壁邊。背後是牆壁,前麵是處處散著危險氣息的男人。夏沫迷幻了。
她的思緒好像回到了幾年前?她還和幾年前一樣的羞澀,一樣的對這個男人又愛又懼。
葉非嵐看著夏沫,她的臉上掠過一絲驚恐,就和從前一樣宛如一隻驚恐的小白兔。
這樣的神情讓曾今讓他愛不釋手,葉非嵐以為他再無機會見到她這樣的表情了。可是沒想到,今天還能再見。
葉非嵐伸手挑起夏沫的下巴。雖然動作用些輕佻,但他的眼眸中卻盛著讓夏沫不知所措的深情。
“放開我……葉非嵐,你放開我。”
夏沫慌的聲音都抖了起來。
葉非嵐薄唇一勾,一絲淺淡的笑意掛在臉上。
“沫沫。我想要你。”
夏沫怔住了,臉上立即燦如朝霞。
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熟悉又讓她為之瘋狂的氣息已經壓了下來。
他的唇微微透著一絲涼意,又帶著蝕骨的銷魂,掠去了她所有的氣力。
夏沫緊咬著牙,雙手無力的垂下,她對這些以紀念館有些陌生了,陌生到那種曾今的戰栗感襲來,她都覺得害怕。
她緊緊的握住手,手心裏滲出了冷汗來。
他的吻失去了一貫的張揚跋扈,變得纏綿悱惻。好像,他不是在吻一個女人,而是在品嚐一種美食。這種美食不能大口的吃,隻能小口細嚐。它是甜蜜的,也是充滿誘惑力的。
葉非嵐閉上眼睛,細細品著這種美味。直到身下的女人,僵硬的身子變得柔軟無骨。
他才抱起她。走進她的臥室。這裏麵他並沒有來過。
但是這些動作,他卻是輕車熟路。
夏沫抬眼看著葉非嵐。她似乎想要喊叫,想要製止他接下來的動作。可是,她喊不出口。她的嗓子似乎被什麼攥住了,讓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的身子軟了,軟的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像話,她好像渾身的骨頭都被剛才的吻給抽走了。隻能任由著他予取予求。
葉非嵐解開了她的衣服,熟悉的美景又呈現在眼前。他的思緒仿佛也隨著這份景致回到了從前。
他順著自己的感覺,吻上了她細膩的脖子。她肌膚的觸感還是那樣的好。一如從前一樣。細膩的好像剛出爐的蛋糕,散著甜甜的香氣。
他一路而下,欺上了她胸前的最高點。他能感覺到她的顫抖,他伸手撫上她,感覺到她的顫抖,而由著這份顫抖,幾乎能摸到她的靈魂。
葉非嵐輕笑,他的小人兒,還是那樣的羞怯。可見她這幾年一定都是孤身一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他修長的手指在那渾圓上輕輕點了一下。彈性很好,一點也不像一個孩子的媽媽。
他的輕點變成了揉搓,力道剛好,不急不慢。
夏沫的輕吟聲禁不住的從緊咬的齒縫間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