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終於吃飽了!真舒服啊!”習慣性地伸了個懶腰,看到立在一旁抿著嘴笑的顧行雲,蘇沫雪霎時紅了臉,“不好意思,在家裏習慣了,一時間有點改不過來了。行雲你可千萬不要笑話我啊,不然我隻好給自己挖條地縫把自己埋起來了。”
顧行雲一頭霧水地問道,“沫雪姑娘為什麼要挖地縫把自己埋起來?”一邊把飯碗放進盤子裏放在一旁。
“埋起來就不會丟臉了啊!”蘇沫雪嗬嗬一笑,隨即說道,“我叫你行雲,你叫我沫雪,姑娘兩個字就免了吧。”
忽然想起一件事,蘇沫雪問道,“行雲,現在什麼時間,不對,是什麼時辰了?”雖然弄懂了十二個時辰,但還是沒辦法像古人那樣望天看時辰。
“還差一刻就到申時。”
蘇沫雪在心裏暗念了一遍十二地支,申時,那就是已經快下午三點了!她居然一覺睡了這麼長的時間。等等的,剛剛說話的聲音是……
下意識朝門口那邊看去,果然看到濮陽浩君站在門口那裏。顧行雲立即站起身過去給他行了禮,接著轉身過來端著桌上碗筷往外麵去。濮陽浩君走進屋子裏,貌似無意地將屋子看了一圈,最後將眼睛落在蘇沫雪身上,見她依舊穿著昨天的衣服,不由得皺了皺眉問道。
“那些衣裳你不喜歡?”
蘇沫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濮陽浩君再說什麼,一麵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麵回答,“不是不喜歡,是還沒來得及看。這些東西是你讓他們買的?那剛才那個顧行雲也是你安排給我的丫鬟?我先謝謝你了,可是我不需要丫鬟。”
“為什麼?”
蘇沫雪道,“不為什麼,就是不習慣被人侍候。我不管你在他們麵前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在他們麵前說了什麼或是吩咐了什麼,總之我不會要別人來侍候我。我有手有腳,也不會把自己當成是他們的主人,我本來就不是。我不過是被你擄來的一個女人罷了。還有,我不是顏靜雪,我是蘇沫雪,別妄想將我當成她,否則結果隻會令你失望。”
話音方落,蘇沫雪便看到濮陽浩君皺了皺眉,隨即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極快地狠狠地刺了一下,疼得她猛地抬起手緊緊按住心口,趴在桌上。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突然感到心疼?她沒有心痛的毛病啊。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濮陽浩君一步跨過去,手貼著沫雪的額頭,皺眉問道。冷冷的聲音裏卻夾帶這些的擔憂。
蘇沫雪正要搖頭說不是,忽然想起一件事,猛地按著桌子站起來,“濮陽浩君,你昨天給我吃的藥丸是不是有毒?我已經答應你留下了,把解藥給我。”
“你知道我是誰?”
廢話!香靈不止一次提起他的名字,那天在湖邊宏文也叫了他的名字,能不知道嗎?陡然反應過來,蘇沫雪沉聲道,“不許岔開話題,把解藥給我!”
看到伸到麵前的玉手,濮陽浩君的嘴角扯了扯,“昨天給你服下的藥丸是解林子裏瘴氣之毒用的,又怎麼會是毒藥?”
不是毒藥,是解毒的?那她剛才為什麼好好的突然心疼?難不成換了地方,胃病好了,反而得了心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