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日子,大寶跟小寶很是不高興,隻因為他們的麻麻不見了。這讓倆幾乎沒有離開過親媽身邊的倆小家夥,很是不安。哪怕有秦母這個親奶奶陪著,依舊隻想要他們的麻麻。
倆大胖孫子這般,秦母是看在眼裏,卻多少有點無可奈何。好在自家兒子,倆小家夥的親爹回來了。雖說隻在孩子出生當天相處過那麼非常短暫的小半天,秦母依舊相信,血脈相連的父子之情,應該能將這份陌生與疏離快速地消除。
“嫂子,不如就讓倆孩子去醫院那邊看看雨兒,或許倆孩子一鬧,雨兒能聽到也說不準。”秦家小姑得到消息後,也趕到了東海市,這會兒正一邊幫著自家嫂子照顧倆小家夥,一邊建議道。
“澤浩,你小姑說著也有些道理,要不你明個兒帶倆孩子去醫院試試?”
秦澤浩沒說話,低頭看著懷裏,因為剛剛哭過,原本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越發清澈的大寶,眉頭微皺了一下。不是說倆小家夥中,小的那個更嬌氣愛哭些,怎麼大的這個也那麼愛哭?
父子分隔一年多,直到最近這段日子才有機會這般好好相處,秦澤浩這個上任快兩年的粑粑,還是個沒啥相關經驗的新手啊。
“過兩天吧。”秦澤浩將懷裏的大寶交給了秦母,決定回醫院。不曾想不僅大寶抓著秦澤浩那衣襟不放,一旁的小寶也跟著過來湊熱鬧。
或許,這就是割舍不斷的父子天性。
不得已,秦澤浩隻好一手抱一個,將倆小家夥帶去了醫院。不曾想倆小家夥到了醫院,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麻麻程雨後,就再也不願意待在剛剛認識沒多久的粑粑懷裏,扭著身子,想要撲到病床上。
雖說小家夥小,什麼都不懂?至少眼前這倆小家夥就聰明著呢。
見到了麻麻之後,倆小家夥就再也不願意離開了。但胳膊永遠都擰不過大腿,即便一時半刻對於二重哭鬧沒辦法,小家夥的精力畢竟有限,趁著哭鬧累了睡了過去的間隙,一道過來探視的秦母跟秦家小姑,手腳甚是利索且小心地將倆小家夥帶回了家。
倆小家夥的這般哭鬧,其實秦母幾個也有私心,就是想試試,帶著幾分僥幸,萬一出現了奇跡就這麼驚醒過來咧,之前也不是沒有類似的報導。可惜,躺在病床上的程雨依舊不動如山,沒有絲毫反應。
好在,也沒過幾天,就在程曦特意過來探望後沒多久,因為秦澤浩想到了那顆許久前給他的救命藥丸,可算出現了所謂的奇跡。蘇醒過來的程雨恢複得很快,若不是之前做了很詳細的檢測,隻怕根本不敢相信,這人一天前還重度昏迷,若再不醒來極有可能就是“植物人”。
既然程雨這個第二個受害人蘇醒了過來,之前那惡性綁架傷人案,也該解決了。關於這案件,作為之後加入的第三個行凶者高建民,公檢機關起訴罪名出現了分歧。是故意殺人還是故意傷人,在量刑上有著本質區別,前者量刑明顯更重些。最終,公檢機關還是以故意傷人起訴高建民。
不曾想,在法庭公開審理過程中,高建民又一次“走火入魔”了。原本法庭給強製安排的辯護律師,還想憑借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能讓法官輕判,不曾想在被告人辯護過程中,高建民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直言不諱地叫囂著,他就是要讓程雨這賤人死!所以就用商城給保安配的橡膠棍,狠狠地砸程雨那後腦勺,造成程雨顱內出血。
高建民這般囂張,到了最後審判階段依舊死不悔改的認罪態度,饒是經常義務法律援助的那位辯護律師,也不想再辯護了。這般醜陋的人性,早吃花生米,世界還能更幹淨一丟丟呢。
而這次公開審理,醜陋的人性,亦或者同樣中招的可不僅僅隻有高建民一個。馮建剛也中了招,竟然不知不覺,將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給一股腦說了出來。之所以綁架徐美珍跟程雨,壓根就沒想過要什麼贖金,而是想將這倆人賣到老家,更偏遠的山村裏。當然,賣掉前,自然也沒打算白白放過,得享用享用。
徐美珍如何,秦澤浩最多愛屋及烏,會稍稍照顧一二。但聽到自家媳婦,差點點要被馮建剛這樣自我感覺太良好的混賬東西給占了便宜去,哪怕真出了事兒也不會嫌棄隻會更心疼,也並不代表著被秦澤浩放在心頭的自家媳婦,能被人這般欺負了。甚至,若不是那顆藥丸,這輩子,就要這般失去自家媳婦了。
在華夏,拐賣婦女兒童的懲罰並不重,尤其馮建剛這種未遂的。事實上,秦澤浩也沒想過讓這三人死,死多簡單啊,一顆花生米,不到一塊錢的成本,就能解決了。死亡,換個角度,其實是種解脫。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痛苦。華夏這邊,自然不允許明目張膽地“撿肥皂”,但百密難免一疏。
對於拐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想來還是非常樂意重點照顧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