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之,一起起身離開小院,穀村統領則是跟在兩人身後。
小院是司長老居住的休息的地方。一般提審定罪犯人,都是在刑法堂設立的一處專門提審罪犯的地方。
這個地方簡稱執法堂,用來執法。
執法堂有一個客廳那麼大小。刑法堂的執法武者,分為左右兩排站著,最中間上方放著一張桌案,刑罰長老坐的位置。
福伯類似陪審,就坐在案桌右下方一角的太師椅上,清閑的喝著茶水。
司長老大刀金馬坐在最上位的案桌後,灰白長發披肩,麵色威嚴,道:“穀村統領,帶犯人上來!”
“帶犯人上來。”穀村統領虎背熊腰,站在案桌右下方,直接讓兩個執法人把五花大綁的侯水給押上來。
刑法堂的規矩就是,但凡到了這裏的罪犯,都要根據身份分配,像是護衛身份,那麼就需要單膝下跪。
在柳家堡打雜的小廝,則是直接雙膝而跪。
“給他鬆綁。”侯水單膝跪在案桌下方的大堂裏,被人給解掉繩索和拿去嘴裏的布塞,方才喘著大氣能夠開口說話。
“小人侯水,見過刑罰長老,穀村統領。”
侯水並不認識刑罰長老,但當看到坐在案桌上,那位灰白長發披肩,一雙凶惡淩厲的鷹鉤眼,麵目威嚴的白袍老者時,他就瞬間明白,此人就是刑法堂的那位刑罰長老。
他是被穀村統領帶人抓來的,自然是認識穀村統領。
“嗯?”當察覺到右上方坐著的人時,侯水心中一驚,神情有些難掩的錯愕和激動。
他沒想到,在這裏竟然還能夠遇到福老。
與此同時,福伯坐在那喝著茶,抬起頭掃了眼下方跪著的侯水。
柳家堡有很多護衛,福伯並不是全部都見過。
但在見到侯水的時候,福伯卻是感覺到對方有些麵熟,他微微皺眉,好奇的問道:“小子,老夫見你有些麵熟,是不是在那裏見過?”
看到福老還認識自己,侯水整個人激動的不得了。
侯水咽了口口水,眼巴巴道:“回福老的話,我叫侯水是柳無雙護衛長的手底下的人,前幾天跟隨大小姐從楓葉城返回柳家堡,我是還活著的其中一個護衛。”
“嗯!”
福伯頷首點頭,對上次大峽穀遭遇馬匪埋伏的事,他是記憶猶新,到現在依然是記得很清楚。
參與那次激烈拚殺活下來的人,個個都是好樣的,按理來說應該不會犯家規的,但怎麼會被抓到刑法堂?
福伯心裏頭,甚至有些埋怨柳無雙,是怎麼搞的,盡讓手底下的人違法家規,丟人現眼。
這邊,穀村統領將侯水擾亂大小姐閉關清淨,以上衝撞的罪名,給刑罰長老說了一遍,刑罰長老微微點頭。
“好了!”
他一雙鷹鉤眼凶惡淩厲,直視下方的跪著的侯水,話語充滿威嚴,冷聲道:“本長老,不管你認識現場的誰,隻要你違法柳家規矩,一律按照柳家堡規矩嚴格處置。”
這話,即是在震懾侯水,又是在暗裏警告福伯不要插手。
那怕兩人是多年交情的老友,但作為刑法堂長老,他絕對不會因為一點個交情而徇私枉法,包庇饒過罪犯。這就是刑法堂的刑罰長老,辦起案來,公正嚴明,鐵麵無私,不講半絲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