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就是采用這種辦法來對付鐵牛。
隻要鐵牛開采到礦石有十斤數目,就會被吳鬆帶著人掩護著,過去全部搶奪走,氣得鐵牛雙目冒火,咬牙切齒。
鐵牛滿臉怒火,雙手攥緊發出骨節聲響,怒喝道:“吳鬆,你個狗娘養的,有種就別跑,有種就和老子決鬥!”
“你不敢跟老子決鬥,你是狗屁的武者,你連頭豬都算不上!”
周圍附近采礦的人,一個個都是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有人先前眼尖,瞧見了吳鬆搶奪鐵牛的銀礦石。
就將看到的事,直接說了出來。
“吳鬆這麼卑鄙?”礦工們一個個臉色緊張,生怕自己辛苦開采到的銀礦石,也會被吳鬆帶人給搶奪走。
礦工裏的武者,知曉此事都是冷眼相視。
更有者故意說風涼話,諷刺道:“那個牛愣子,招惹了吳鬆,吳鬆有一百種辦法收拾他,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
說到這裏,此人有些顧忌,就沒再說下去。
可聽到他說話的人,一個個都是心裏頭跟個明鏡似的,知道吳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弄死鐵牛,很是簡單。
“哈哈,真是太解氣了。”看到鐵牛接連二三被吳鬆欺負,每次都被搶奪走辛苦開采到的銀礦石,闞忠黝黑的臉上,就露出解氣的大笑。
要是可以,他也不介意用這種方法去欺負牛愣子。
“哈哈,的確是有趣的很。”刀疤摸了摸光頭,眼神眯縫著,嘀咕道:“吳鬆這家夥的腦袋瓜子可真是好使,一來可以不用自己出力,就能搶奪走別人的銀礦石成為自己的,二來還可以教訓惡心別人。”
在刀疤看來,吳鬆這個人不足為慮。
倘若想要殺死對方,憑借他的實力和手段,幾個照麵的功夫,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對方。
畢竟,一階武者和二階武者,境界局限在那。
尤其是刀疤的修為,在二階武者當中都算是頂尖的,而吳鬆隻是打通了幾條經脈而已,殺死對方,如同捏死一隻蟲子。
最後,刀疤說:“先讓吳鬆折騰著,後麵找機會,老子就會做了那三個人,倘若吳鬆識趣是不會說出去的,要不然老子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強中自有強中手?”
魔無天那邊。
“娘嘞,沒法幹下去了。”鐵牛氣得是瞪大雙眼,滿臉的怒氣,直接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說啥也不再動手開采下去了。
要是這樣,無論他開采多少,最後都是淪為他人嫁衣,自己一點都不剩,全都被吳鬆給搶奪走。
白費力氣,啥也得不到,還不如啥都不做。
“你個牛愣子,剛才看你幹活很賣力,現在怎麼偷懶了,難不成之前是故意裝的?”有護衛瞧見鐵牛偷懶,啥也不幹,直接手持皮鞭就是打了過來。
鐵牛被打了好幾鞭子,衣服都被鞭子打裂開,皮肉綻開,血跡一片。
“哎呀……”鐵牛被打的抱頭亂竄,那怕他開始求饒,那個喝的醉醺醺的護衛,都不放過他,繼續賣力鞭打。
“打,打死這個牛愣子。”
一旁的護衛,個個都是喝的滿臉漲紅,醉酒迷糊的叫好道:“打死他,看看礦場的人,還有誰敢跑?”
白玉堂披頭散發,有些看不下去了,忍無可忍道:“你們太過分了!”
幾個王家護衛,麵色不善,目光淩厲看向白玉堂。
那個動手鞭打鐵牛的護衛,收起鞭子,轉過身往白玉堂走過來,冷笑道:“咋了,你看不過去了?”
“看不過又能咋樣,老子今天連你都一塊打!”
緊接著,白玉堂就被拚命的鞭打起來。白玉堂披頭散發,站在那裏咬牙切齒,蘇攥緊雙拳,心裏怒火焚天。
旁邊,幾個護衛死死盯著白玉堂,隻要他敢還手,幾個人就會立即出手,鎮殺。
鐵牛和白玉堂挨打,直接驚動周圍采礦的人。
所有人都是停下來,往這邊看。
“哈哈,太好了!”皮膚黝黑的闞忠,哈哈大笑道:“就得好好這樣教訓他們兩個,天生神力怎麼樣?難道就能夠幹過護衛大爺?”
刀疤皺起眉頭,盯著那道被護衛不斷鞭打,還筆直站在那的白衣瘸子,眼神閃爍,顯得有些吃驚。
另外一邊的吳鬆,看到這裏,也是露出笑容,拍手叫好。
“打死你個狗東西。”那個護衛,一邊醉醺醺的鞭打白玉堂,一邊沒好氣的臭罵道:“你們這些出死力的,還想要離開十號礦山,門都沒有!”
“除非,全部累死在這裏,否則別說是開采到十萬斤礦石,就是二十萬斤礦石,也得死在這裏。”
幾個護衛都是喝醉了酒,個個都是紅著臉,醉酒說出了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