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拂得人心頭癢癢。

顧景琛下意識吞了吞口水,緊了緊自己的拳頭,忍住了那股衝動後,才漫步走了過去。

“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他因為忍耐著自己的衝動,導致聲音帶著幾分黯啞和低沉。

秦晚微一挑眉,略顯幾分委屈和挑釁。

“怎麼啦?你心疼酒啊?”

她這副樣子太過誘人,哪怕不施粉黛,哪怕襯衣配著長褲,卻還是顯出了萬種風情。

顧景琛欺身上前,將她禁錮在自己的兩臂間,壓著她不得不緊靠著沙發,才能避開他灼熱的呼吸。

“我不心疼酒,我心疼你。”

他沒有隱瞞自己的情意,她看起來已經醉了,卻又像還帶著幾分情醒。

上一次她喝的這麼醉的時候,是歐陽霖訂婚的那天。

那麼這一次,她又是為什麼呢?

他分辨不出她到底現在是醉是醒,他隻覺得自己是醉了。

如果這是個夢,那一定是個美夢。

秦晚聽到他的話,似乎愣了下。

她嘴角的笑容慢慢擴大,手一伸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得離自己更近了幾分。

“我不要你心疼我,我要你疼我!我真的好難過,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從未如此直白過,顧景琛隻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全身的衝動都集中在了某個地方,讓他想要立刻按住她,好好地疼她!

然而秦晚比他的動作更快,她仰起頭,湊過去含住了他的耳珠,就像他平日裏對她做的那樣。

她含著他的耳珠,輕咬半舔,帶著酒意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幾乎讓他也跟著醉了。

她從未這樣做過,哪怕是再動情的時候,她也從未這樣主動過。

顧景琛心裏懷著半分不願去深想的猜測,卻又無比沉迷於她此時主動給予他帶來的快感。

“秦晚,我是誰?”

顧景琛壓抑著自己的衝動,一字一句地問著。

秦晚沒有回答他,她的唇似乎嚐夠了他的耳垂,從他的臉上一寸寸舔舐過去,終於擒住了他的唇。

他半開的唇還在問著她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她卻恍若未聞般,自顧地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唇。

她的動作又輕又柔,卻仿佛帶著電力,讓顧景琛覺得自己渾身都被電得顫抖。

“你是誰?你傻啊你,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嗬嗬”

秦晚微微仰頭,水盈盈的大眼睛,望著他。

顧景琛腦子一熱,再沒有去追問她的想法。

得到答案又怎麼樣?難道他舍得推開她,讓她去跟她真正想著的那個人嗎?

不!他不會!絕對不會!

他隻會將她藏在隻有他找得到的地方,讓她永遠也逃不出他的懷抱。

就在他胡思亂想間,秦晚已經扯出了他的襯衣,纖細的手順著他襯衣的下擺,往上。

“好滑哦!”她醉眼迷離的看著他,嬌笑著說道。

她的舉動將他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絞斷,什麼都不想去想,滿腦子全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顧景琛動作略帶粗暴,幾乎是撕開了秦晚的上衣。

襯衫的扣子崩得滿地都是,也完全沒人去在意。

秦晚白皙的肌膚暴露在顧景琛的目光中,他的眼神專注而灼熱,將她的身體一點點地點燃。

秦晚手上還拿著酒瓶沒放,被顧景琛一把拿了過去。

他一口喝下,然後丟開瓶子,湊過去吻住了秦晚的唇。

秦晚十分配合地張開了雙唇,接住了他渡過來的酒。

冰涼的酒來得又快又急,秦晚吞咽不及,那酒便順著她的下顎蔓延而下,順著脖頸一直流了下去。

顧景琛一點也沒浪費那酒的意思,順著那酒的路線一路舔了下去,直將她身上的酒舔得幹幹淨淨。

秦晚抱住他的頭,手指插入了他濃密的發間,被他的唇瓣舔得情動不已。

他帶給她的快樂那般動人,讓她忘記了一切,隻想要更多,還要更多。

秦晚將顧景琛拉了起來,反客為主地將他壓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