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瑤很喜歡玫瑰花,不管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都覺得玫瑰花可以讓人心情變得很好。

“謝謝你。”她接過玫瑰花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隨手又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可惜沒有花瓶叉它,這樣的話很快就會凋零。”

“凋零之後我再送你一束,每天都送你,玫瑰花就不會凋零了。”

“這不是自欺欺人嘛。”林詩瑤淡淡一笑。“我已經過了那個懵懂的年紀了,不需要玫瑰花的陪襯。”

“也是。”沈墨溫柔的注視她,伸手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不知不覺我的詩瑤已經長大了,看來以後要對你更加嗬護了。”

嗬護。

林詩瑤對這兩個詞語很陌生。甚至於不懂這個詞語的含義。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好。”沈墨為她鋪好床畔。“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就到北城了。”

當晚。顏茉知道林詩瑤要出院回北城的事情不舍的看著她。“說回去就回去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

“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林詩瑤挽起嘴角。“總待在上海不合適。”

“你走了我怎麼辦。”顏茉一想到可可的事情就更加舍不得林詩瑤。“早知道不把小糖果的幼兒園定在上海了,這樣我們就能每天都見麵了。”

“都當媽媽了怎麼思想還這麼任性。”林詩瑤轉頭看了一眼沈墨,緩緩開口。“你出去給我們買幾杯冷飲吧,我們閨蜜之間有些話要說。”

“好,都聽你的。”沈墨臨走前在林詩瑤的額頭印上輕輕一吻,這才離開病房。

林詩瑤在他離開後感受到了巨大的殺氣。她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解釋開來。“在國外這種親吻是一種禮儀,陸先生應該是知道的吧。”

“哦?還真不知道。”陸嶼來到她麵前,拿出紙巾帶著怒火的擦拭沈墨親吻過的地方。“如果這真的是一種禮儀,那是不是代表我也可以這樣對待季婉兒。”

“你敢。”林詩瑤怒瞪他,那模樣十足是吃醋的樣子。

“怎麼不敢。”陸嶼以牙還牙。“既然你都當著我的麵這麼做了,我為什麼不能做,給我個理由。”

“那隨你。”林詩瑤頂著他的脾氣回道:“既然陸先生喜歡這種禮儀,那我倒是要親眼看看你是怎麼對季婉兒的。”

陸嶼不想和她在這種事情上做出無謂的爭執。在他擦過的地方重新印上一吻,剛剛好覆蓋在沈墨之前親過的地方。

“以後盡量避免和沈墨之間的接觸,尤其是肢體上的接觸。”

“陸嶼啊陸嶼。”顏茉不禁笑出聲來。“人家是未婚關係,你一個地下情管這麼寬是不是不太好。”

“麻煩顏老板還是先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再來說風涼話。”陸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卻沒有惡意。“你身邊的那些閨蜜們都不是好惹的主。不想被她們借題發揮最好先相處應急的對策。”

“對策什麼的。”顏茉不由得頭疼起來。“還是要看明天張小曼的檢查結果如何再做定論。”

“茉茉。”林詩瑤對她很不放心。“不如這段時間你和李權哲都先回北城待一段時間吧。”

“不行。”顏茉其實也思考過這個問題。“一旦我和李權哲回到北城,那豈不是我和陸嶼之間的關係要被沈墨發現了?”

林詩瑤沒想到顏茉不回北城的原因竟然是為了自己。她感動之餘更多的愧疚。“抱歉,把你扯入我的事情當中,真的很抱歉。”

“我難道沒把你扯進我的事情當中嗎?”顏茉無謂的笑了笑。“說起來我們兩個真的是在一團糟的時候遇見了彼此。”

“是啊。”林詩瑤也不知道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就這麼多事情都結合在了一起。“對了,我這裏有一份設計圖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是我們這一批原石的設計圖。”

“給我看?”顏茉感到詫異。“一般來說設計圖這種東西不是公司最高層最機密的事情嗎?給我看真的沒關係?”

“對你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林詩瑤打開電腦給她看圖紙。“我總覺得我的這份設計圖少了些什麼,可是具體的我又說不出來哪裏少了。”

“我看看。”顏茉對珠寶鑽石很有研究,甚至因為喜歡曾經還和一些設計師相處過一段時間。“我知道你這裏少什麼了,少了靈魂。”

“靈魂?”

“嗯。”顏茉見她不懂,耐心的給她講訴道:“每一款設計圖都有一個靈魂核心所在,你的這款設計圖讓人看不懂概念,又或者,實際上你也不知道你想表達的是什麼,應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