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餅哭了,
哄不好的那種…
李小坤盯著光溜溜的屁股百思不得其解。
嘴呢?
跑那去了?
就這麼神奇的消失了?
我的娘嘞…
屁醃長到臉上,你大煎餅也算是千古第一了…
另李小坤更絕望的是,當他準備再次進行改造彌補時,修斯嚴肅的提醒他,煎餅的靈魂和骨骼已經到達了極限,再不能進行改造,否則會筋脈爆裂,後果不堪設想。
即便要改造,最少要等半年以後。
也就是說,
這半年時間,
煎餅都會以一個全新的身份存在於世:“屁醃怪”。
“………”
李小坤看的愧疚萬分,他沒想到“滿嘴噴糞”竟能變成現實!
罪過…
罪過啊…
李小坤滿麵愁容,然而正當他捧著煎餅的臉準備安慰時,
“噗…”
嘴放屁了,
巨臭…
這算是…新技能?
李小坤嫌棄之餘有些驚愕,旋即興奮起來,他抱著煎餅的臉端詳了好一會,眼睛一亮,道:
“煎餅!你這是因禍得福啊!!”
煎餅紅著眼,吸溜著鼻涕。
“你聽著,鳥類飛行有三要素,空心骨架和翅膀結構我已經解決了,雖然你這屁醃變成嘴純屬意外,但弄巧成拙,恰好解決了最後一個難題,將呼吸係統與消化係統合二為一,與空心骨架完美結合,讓翅膀在飛行過程中,空氣流線型滑入,確保了飛行時間,這是上天給予的恩賜呐!”
李小坤揮舞著手臂,口幹舌燥。
煎餅搖了搖頭,
嘴巴微張:“走開…”
他不相信,
他什麼都不相信,
說好的流芳千古,結果“遺臭萬年”,
你讓我怎麼接受?
感情不是你的屁醃長到了嘴上,站著說話不腰疼!
李小坤歎了口氣,說到底,心裏還是愧疚的,但事已至此,是福是禍還得要他親自去實驗。
他知道煎餅需要時間,去消化這恐怖的事實。
他點了根煙,默默的抽完…
“煎餅…該回去了…”
煎餅拚命的搖頭:“不…我不!”
他是條有自尊心的狗。
李小坤有些苦澀:“回去了給你戴個口罩,放心,大家不會笑話你的…”
煎餅委屈的想泯個嘴皮子都沒有辦法,他一想到今後的進食和排泄都在同一個地方,心裏就覺得惡心,針紮般難受…
“好了…等你熬完這一段時間,老大再把你改造回去,當然,翅膀保留。”
聽到這,煎餅心裏稍稍有些安慰。
李小坤摸了摸狗頭:“走吧,該回家了,飛、天、大、將、軍。”
黑夜將至,
一人一狗,
各有所思的朝家走去…
………………………
南山別墅,
屋內的氣氛有些冰冷,
五個女人站在客廳,還一個穿著旗袍,體態婀娜性感,在屋裏來回踱步,
她神情有些緊張,確切的說,夾雜著一抹恐懼。
“淩,能確定那老頭兒就是李正國麼?”
穿著黑色皮衣的女人低下頭,看著黑絲圓潤的大腿,低聲道:“這人平時也不出門,喜歡蒙著麵,走路姿勢和史珍香不同,不過能確定的是他身上有一股陰冷的氣息。”
(這氣息實際上是史大爺口袋中那塊修斯的骨頭散發出來的,至於走路姿勢,李小坤在重返陽間第一天就交代過,史大爺唯命是從,平日裏也鑽研起間諜片,徹底把自己代入了另一個角色…)
“陰冷?”
旗袍女狐疑了兩秒,抬了抬手,略帶生氣道:“唐靈…”
“二姐,在。”
“去摸個底,記著,一旦有機會,把李小坤活捉回來,這混賬…離開了南寧,陰眼竟然沒有出現?他身邊肯定有高人指點。”
“是…”
“還有,邵一元的皮囊我怎麼到現在都沒見到?”女人眯著眼,紅唇微張。
淩上前一步,
“二姐,人…已經找到了,隻是…還沒動手。”
“像麼?”
淩點了點頭:“和一元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女孩叫什麼名字?”
“袁雨菲。”
“…今夜,你就去把皮給我剝回來。”
淩皺了皺眉,剛要開口,五米開外,女人的嘴突然張開,原本濕潤性感的紅色舌頭如蜥蜴捕食般,電光火石間飛出,停滯在淩的眼前,
緊接著開始分叉,
舌尖一分為二,
上下蠕動,
指著女孩的兩隻眼睛,
晶瑩剔透的毒液在舌尖之上蓄勢待發…
“皺眉是怎麼意思?你有難處麼?”
淩平靜的抬起頭:“沒…沒有。”
“嗬…”
女人嘴角微微一笑,將舌頭移到煙閣麵前:“去把李小坤回來的消息告訴葉華,他會很高興的。”
“嗯…是…二姐。”
女人閉著眼,身軀微微顫抖,牙齒突然咬合,
“哢”!
一聲清脆,
沒有見紅,
舌頭被咬斷,
在地上撲騰了兩下,竟變成了一條黑色細蛇,迅速鑽出窗外…
她舔了下嘴,雙眸噙滿陰毒:“去了蠱魂殿還能活著回來,李小坤,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不過,好戲才剛剛開始…”
……………………
南寧畢竟是一個燈紅酒綠,金錢漫天的城市,猩紅的霓虹燈光,照徹澈楓林晚酒吧的栗色桌麵,搖曳的彩燈伴隨著舒緩的柴可夫斯基天鵝湖小提琴曲,將角落中那對相互凝望著的情侶的麵頰渲染烘托成玫瑰色。
兩人默默地注視著彼此,男人一頭微微卷曲的半長發,在呷一口紅酒後遮住了深深的劍眉,從黑暗的眸子邊緣露出輕鬆一笑,女孩會意,仰起美麗的下巴,探出嬌美的唇,微微閉上長睫,等待著她心目中最崇拜的人灌輸紅酒的沉醉。
“老師,我太愛你了!”
那口紅酒流淌進美麗女孩的唇裏,她的心田頓時湧起春潮般的浪花,她優雅的走到男人身邊,緩緩坐下,雙手輕輕的勾住男人脖子,幸福地躺在他寬闊的胸懷裏。
“我也愛你!”
男人露出迷人的微笑,看著女孩那若影若現的豐匈:
“親愛的,能……不回去嗎?”
她埋下頭,滾燙的唇顫抖著幾乎不能說話,那顆芳花綻蕊的野性之心正在膨脹,雖然沒有準備不回自己的宿舍,可潛意識裏,她還是在兩人坐在酒吧的那一刻,做好了今夜的準備。
她點點頭,低下頭狠狠地咬了他的手指,那種繾綣的愛意已經深入女孩的骨髓,二十歲的她願意為她的選擇付出那朵燦爛的桃花,她要換他一生的綠色和無悔的愛。
他是她的大學設計係的老師,他們的相愛極其偶然,雖然還不到半個月,可他那學者風度,睿智的頭腦,帥氣的男子漢氣質以及體貼的溫存,已經深深地打動了這位年輕美麗的係花的芳心,他雖然比她年長不少,可他看上去依舊年輕,有藝術家那翩翩風度,這讓女孩愛得深刻愛得癡狂。
男人的公寓坐落在大學五公裏外的石油新村,當袁雨菲小鳥伊人般幾乎被男人擁抱著進入公寓房間時,已是醉眼朦朧的睡意。
男人打開十六樓的1602房間,兩人像一陣風飄了進去。
房間裏很暗,她不希望有燈光,她喜歡第一次的朦朧,喜歡在這沉醉的夜晚成為一個綿軟如泥的女人,纏繞著她的白馬王子。
一關閉房門,男人就猛然將袁雨菲抱起來,那種醉人心魄的瘋狂,是女孩夢想中的鹵莽魯莽,她要他這樣,喜歡自己成為一個羊,她要他表現得像個真正成熟的男人。
可她依然還沒有準備好,被脫掉裙子的刹那,她要他許下諾言,她不許他再愛別的女人,雖然對於像他那樣風華並茂的藝術家簡直是無法掙脫約束的枷鎖,可她寧願自己的第一次變成束縛他的緊箍咒。
她剛要說話,半昏暗的房間裏,她忽然覺察到,眼前她最愛的男人似乎有些異樣,剛才在酒吧裏快慰勇敢的眼神似乎有些暗淡,在兩人即將漸入佳境的美妙時刻,他的額頭浸染的不是火熱的希望,而是一絲蒼白的恐懼。
“怎麼了?親愛的!不舒服嗎?”
袁雨菲輕輕地問他,為了鼓勵他繼續兩人烘托依舊的夢,女孩主動捧起他的頭,將自己的唇放進男人的口中。
一絲冰冷的感覺頓時襲遍女孩的周身,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舌尖會這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