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邏輯,還有個伴呢。
不過,聽到他說車壞了,我不禁問道:“你的車又怎麼了?”
提到他的車,他眉頭一蹙:“發動機有點問題,需要大修。”
我心裏挑了一下,想起什麼,問道:“對了,上次我沒碰到鄭才辰,他把我的車取回來後,有沒有說查出什麼來?”
其實不是我沒碰到鄭才辰,而是我問他,他就是一問三不知。
既然這樣,那我就肯定中間有什麼蹊蹺的地方。
鄭才辰不會撒謊,他也不想對我撒謊,於是我問什麼他就什麼都不知道,可他的表情告訴我,有事兒。
所以我希望裴容能給我一個答案。
之前裴容跟我說過,有人在我車上做了手腳,這兩天他工作比較忙,我也沒找上機會問。可今天也算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了,正巧我們也在說車的事,就順便問一問。
可裴容卻說:“不是讓我別管這個事了嗎?女人隻管溫柔就行,打打殺殺的事我們男人來。”
聞言,我眉心一緊,上前就撤掉他手裏的飯菜,不悅道:“裴容,你別在這跟我打馬虎眼,你肯定有事瞞我。要知道,車是我的,我有知情權,況且,以我們倆的關係,還沒到你說的我負責溫柔,你負責打殺那一步。”
“嗬嗬。”他擦擦嘴,說,“才說的呢?就算我們的關係沒到那一層,那作為上下屬關係,再不濟,你作為一個女人,難道就不應該溫柔些?”
我癟癟嘴,說:“溫柔也要看對象。”
裴容一挑眉:“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做你溫柔的對象是吧?”
我頓了一下,把飯菜還給他,不想再跟他繼續這個無聊的話題,我知道,他在轉移我的注意力。可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覺得奇怪。
“吃吧,等下你就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我就坐在之前跟他一起加班的那個桌子旁。
裴容繼續吃著,說:“女人嘛,真不能太聰明,有句話不是說,聰明反被聰明誤麼?”
我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專心做自己的事。
我拿了一張紙,在紙上畫畫。
確切地說,我不在畫畫,我隻是在畫我的車子自出事後的一些奇怪的地方。
有些事情真不能分析,越分析越怪異。
裴容也沒跟我耍賴,很快吃完後就跟我說:“其實上次已經跟你說過了,他們在你的車上做了手腳。”
我站起來,繞過桌子來到他麵前,冷眼看著他,說:“是,你是跟我說過,可依照你的行事作風,你不可能讓這件事還沒查清楚是怎麼回事就不了了之的。”
“所以呢?”他盯著我問。
我回道:“所以,你會去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你已經查清楚了。”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已經查清楚了?”
我眉心一壓,有些慍怒:“裴容,你一定要跟我這樣兜圈子嗎?”
“我沒跟你兜圈子。”裴容很認真地跟我說,“是你自己自以為是。”
“你說什麼?”我捏緊了雙拳。
他笑道:“你以為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對你的事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