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憑你?”快蜂鄙睨的望著慕容改,他邊說邊走向洛花,“好好看看吧,你的妹妹是怎麼被我折磨死的,哈哈哈哈!”
慕容洛花眼看著對方向她走來,她轉身想跑,可是比她更快,快蜂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不自量力,嗯?小丫頭,哈哈,仔細看看還是小美女,長大之後一定非常不得了啊,可惜了,今天就讓我享用了!哈哈哈!”快蜂淫邪的說道。
瑟瑟發抖的慕容洛花徒勞的想抽出她纖細的手臂,反抗讓快蜂更是感到無限的快感,他一手抓住她的衣服,就要動手……
“住手。”一個低啞的聲音傳來,同時一隻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快蜂揚了揚眉頭,“你還能動啊,黑蝶,真是煩人啊!”他說著從手中伸出毒針一針刺入慕容改的鎖骨間,為了對方不是那麼快死,他特地用沒有毒的針。
出乎意料的是,慕容改一動不動,完全沒有反應。
“哦?”快蜂挑起眉頭,“難道說,你又用了那個藥嗎?饒了我吧,那可不是萬能糖漿啊,那個東西隻能暫時消除你的感覺而已,而且說到底,那個不是毒品嗎?沒問題嗎?嗯?黑蝶?”
“話真多,快蜂。”慕容改用不同以往的,冷冰冰的語調說道。
“嗬,你的情緒變化可真多啊,黑蝶,一會兒像個小混混,一會兒又像個好哥哥,現在呢?進入殺手模式了嗎?”
“快蜂,我和你的差別在哪裏知道嗎?”慕容改忽然說道。
“呃?差別?那種話不是應該用來形容有所共同點的人嗎?難道我們兩個還有什麼相似點嗎?”
“以殺人為職業者,有四種……”慕容改目不轉睛的盯視著快蜂,他的眼神讓人膽寒,“劊子手,將人像牲口一般屠宰,他的目標總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囚徒……”
快蜂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黑蝶為什麼忽然說起這個,不過他並沒有打斷他,而是饒有興趣的聽著,反正對方也沒辦法對他造成什麼威脅,慕容改隻不過是消掉了肉體上的疼痛感,實際上毒藥所造成的麻痹和無力還是在他的身上起著作用,眼前的他想再揮灑自如的揮舞他的鋼絲索和三角刀是不可能的。
“殺手,如你一般,隻會取目標性命,尤其是一流殺手,非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濫殺,不是出自於慈悲,而是因為不必要的殺生會妨礙任務的完成和降低己身的生存概率……”他說著用餘光掃了掃地上一動不動的人們,“其實他們不過是被你的麻藥麻倒了而已,根本沒有到致死的量。”
快蜂在麵罩之下露出怪笑,似乎是在嘲弄慕容改。
“你想說什麼?說我不會殺你的妹妹嗎?”
慕容改沒有理會他,接著說道:
“第三種是士兵,冰冷的執行殺戮指令,隻要是被鎖定為敵人和妨礙物的一律加以抹滅,傷亡不過是數字而已。”
“即使你對自己的評價嗎?嗯?黑蝶?”他語帶嘲諷的說道。
“第四種是恐怖分子,自認為懷揣高尚的理想,高呼著荒誕不羈卻又冠冕堂皇的口號,為了殺害一個人,就算錯殺一萬也在所不惜……”
寂靜中,優美的樂聲回蕩著,時而悠揚,時而低緩,有時又伴隨著像是冰層破碎的響動,而有時又隻剩下樹葉隨風舞動的沙沙聲。
他動了動手指,碰到了一個冰冷的物體,他勉強睜開一隻眼睛,他抓起第一個映入眼中的那個物體。
一把銀色的劍,如月光流淌一般的劍身,漸趨透明如冰魄一般的劍鋒,握在手中冰冷卻有種說不出的安心。
音樂聲停止了,一個有著美麗的獨眸的女人從上麵盯視著他,目光冷漠,淡然。
“剛出生就急著去抓住寶劍,真是個攻擊性強的孩子呢!”一個尖細的聲音說道。
他用手臂支起身體,渾身上下幾乎使不出力氣。
“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作曦染,那把劍就是你的夥伴‘蘭陵王’。”那個尖細聲音的主人——一隻穿著禮服的貓這樣說。
“隻向公子敞開你的心扉,隻向公子進獻你忠誠,掃清公子的敵人,讓你的劍染上一切膽敢蔑視公子的愚不可及之輩的鮮血!”那個有著美麗的眼睛的女人這樣說。
我叫曦染?我的夥伴叫做蘭陵王?然後,公子……是什麼呢?忘了她說的,似乎還在說著,可是,什麼也聽不進去,耳朵,出了問題嗎?
左腳,也可以動了,還有右腳,還有眼睛也看得更加清楚,活力,身體漸漸充滿活力,然後,有什麼必須做的。
“曦染,你……”紅正要說著,忽然發現日牙先生一下擋在她的前頭,用盾格擋開了一個危險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