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比想象的羅嗦啊,‘快蜂’。”一個低啞的聲音語氣輕鬆地說道。
名為快蜂的刺客鬆開慕容紋心,站起身來,隻見慕容改站在娜塔莎的身邊,一副戲謔的表情望著他。
“黑蝶,沒想到你竟然自己出現了,這樣也省去了我的麻煩。”快蜂說道。
慕容改聳了聳肩,“我就知道組織不會放過我,不過居然派了你來,老鬼到底想什麼啊?席位排在二十的家夥可是根本就不夠看啊!”
“哼,對你這個排在五十位的二流殺手,如果不是想給慕容紋心一個教訓,根本就不用我出馬。”
“二流殺手啊……”慕容改撓了撓頭,“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作為殺手,我恐怕真的就是二流的,不過呢……”
慕容改正說著忽然毫無預警的拔出手槍向快蜂射過去,“作為士兵我可是超一流!”
快蜂快速閃躲,速度之快讓人咋舌,同時他伸出手中的尖刺,直向慕容改刺去。
“連射擊都不會,你這個士兵可真是‘超一流’啊!”快蜂一邊大聲挖苦,毒針同時刺進了避無可避的慕容改胸口!
可是快蜂卻忽然感到不對勁。
“男人有這麼豐滿的胸部嗎?白癡!”慕容改毫不留情諷刺道,同時手腕上的刀刃同時伸出鋼絲纏住快蜂的手腕。
快蜂抬起雙腳用力踩踏慕容改的腹部,借著反衝力,將尚未被纏緊的手腕硬是抽了出來,緊身衣被劃破,手腕上一片血肉模糊。
慕容改捂著腹部,一臉痛苦的表情,但是當他站起來的時候,又換上讓人想揍他的那副神情。
快蜂甩了甩手,一副輕鬆地樣子,完全不在意手上的上。
“我時常在想,你這個像蜘蛛一樣的家夥,為什麼會被稱為‘黑蝶’,你可一點都不‘美’。”
慕容改並不答話,伸手從胸前掏出兩團破布一樣的東西,看材質應該是軍裝外套,他隨手丟在地上。
“娼婦,嚇到失禁了嗎?趕快把紋心帶走,那家夥快死了,必須要急救。”他頭也不回的對娜塔莎指示道。
被嚇破膽的娜塔莎跪在地上一動不動,慕容改一臉的厭惡,毫不留情的飛起一腳踹在她的臉上,娜塔莎立刻倒在塵土裏。
“清醒點了嗎?”他鄙睨的斜視著娜塔莎,後者連連點頭,連滾帶爬的跑到慕容紋心身邊,和同樣呆站在一邊的管家和幾個仆人七手八腳的把慕容紋心抬到屋子裏麵。
他重新看向快蜂,“雖然你叫做快蜂,我倒覺得你更像蒼蠅。”
“被誰?”晝平靜的歎口氣,“你嗎?”
“我是正義的!”
“洛塔爾也說過類似的話,可是他又帶給人民什麼了?”
這句話讓魯格將軍頓時語塞。
“一場荒謬的戰爭?一個黑暗的時代?一道可怕而不能痊愈的傷痕?”
晝略帶淒涼的笑了一聲,“你的正義,就是劃下另一道金恩加鴻溝?”
整個房間靜得可怕。
晝這時作了一個人質決不應該有的舉動——拍了拍魯格將軍的肩膀,而且竟然沒有人阻止他,“也許我們應該談一談。”
“有什麼好談的?”魯格將軍甩開晝的手,並不粗暴的,他的內心,開始動搖。
“你創造了一個非常好的開始,”晝神秘的笑道,“如果在現在稍微轉個彎 ,一個新的時代將在不久後誕生。”
阿爾方斯驚恐的表情中又摻雜著憤怒,他不可置信的目視著前方,他不敢相信,就在此刻,就在他最信任的人中,竟出現了猶大,而且,那無恥的叛徒手中握著的屠刀剛剛飲過了他兄弟的鮮血。
“安傑尼爾真是個直腸子,”費阿姆·埃奎斯一邊用倒地的騎士的長袍擦拭著自己手中的騎槍·黑暗的密涅瓦,一邊用帶著殺意的雙眼注視著他的獵物,“如果稍微通融一下,我想他還有機會多呼吸幾下這‘清新’的空氣。”說著,他陶醉的抽動了幾下鼻子,將彌漫硝煙的空氣吸入了鼻腔裏。
加尼龍和格爾恩緊緊地把阿爾方斯夾在中間,手中的巨劍一致對著那曾經敬愛的副騎士長。
“別傻了,”費阿姆·埃奎斯搖搖頭,“難道你們以為真的可以阻止我嗎?海伊特又不在,那位崇高的騎士正在尋找您最鍾愛的秘書呢!”
“埃奎斯!你這個無恥的混蛋!”加尼龍一邊罵道,一邊對格爾恩使了個眼色。
“想偷襲嗎?別傻了,我說過就憑你們是無法……”就在這時他忽然感到身後一身殺氣,本能的一躲,一柄巨劍擦肩而過,幾乎削掉他半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