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人好像是紋心那。”海尼爾·埃克斯卡利伯不確定的說。
“應該是你看錯了吧?”布瑞吉特不在意的說,“紋心現在應該是和爸爸在一起的。”
“可是真得很像。”
“如果是的話你又怎麼會說‘好像’?我們和紋心可是從小就認識的。”
“可是……”
“不要說了。”布瑞吉特雙手交叉表示結束這個話題,“我們該去集合了。”
“可是還這麼早……”弟弟反對的說。
“海尼爾。”布瑞吉特不緊不慢的叫著弟弟的名字,這是她心情不佳時提出警告的方法。
“知道了。”海尼爾垂頭喪氣的說。
“還有,不要再出紕漏,給我埃克斯卡利伯家丟臉。”布瑞吉特無情的說道。
“是、是、是……姐姐。”海尼爾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嗯,走吧。”
“走……”
陽光很刺眼。的確是閱兵的好天氣。
“什麼時候會來呢?”慕容改滿懷期待的想,“聽說組織有專門的處刑者,會是他們嗎?或者僅僅是讓紅鷹……”
現在,組織一定已經知道他的背叛了,觀察者一定已經原原本本的將他的情況報告給了總部,如果是白狐的話,輕易就猜透他的心思吧?然後就會采取行動。
“說不定,看不到落日了。”他心情愉悅的想,對即將發生的事,內心充滿了期待。
“你在想什麼?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慕容紋心望著他愉悅的神情,疑惑的問道。慕容改調整了一下心態,報以一個平靜的微笑,“沒什麼,天氣很好。”“是啊。”慕容紋心停下腳步,欣賞的向遠方蔚藍的天際投以欣慰的目光,“很適合閱兵。”
“嗯。”
慕容紋心說一個星期後就正式對外宣布慕容改的存在,因為不能對外宣稱他私生子的身份,決定暫時以養子的身份入住慕容家,這既是為了慕容家的聲譽,同時也是為了他的安全考量,同時也防止心懷不軌的親戚們利用慕容改搞出事端。他很清楚,雖然慕容紋心對他“慕容改”的身份深信不疑,可是從個人角度來講,卻並未完全相信他,任何人也無法保證這位多年素未謀麵的同父異母弟不會在關鍵時刻背叛他
,起碼養子這個身份會對他的行動作出很多的限製。
這樣也無所謂的,至少,他隻要相信自己是慕容改,是那唯一與他有血緣關
係的兄弟就可以了,隻要他仍把他當成慕容改,並將那視為那不可取代的存在,他就決定不會背叛他。
在這個世界上,他需要這樣一個不會讓自己輕易放棄生命的理由,他渴望被別人殺死,因為他知道,如果選擇自殺這條路,她……
“她,是不會原諒我的。”
悠長的號角過後,閱兵式正式開始。從跑道上接連起飛的戰鬥機在天空作著各種高難度動作,防空炮配合飛機的動作有節奏的向空中開炮,當炮彈在空中炸開時,各色的彩帶飛向島嶼的四麵八方。
通向主會場的特別修建的軍用高速公路上鋪設了數公裏的紅地毯,密密爾之顱上的沒有特別工作安排的人們為了造勢夾道歡迎他們元首一行人的到來,在更前方的過道兩邊,四十台整裝待發的Valkyries們手持巨大的步槍保持著莊嚴的持械姿態,並清一色的在胸前印上金色的“石中劍”徽標。
幾分鍾後,中庭第一執政,四大名門之首,“王者之劍”埃克斯卡利伯家族現任首領——阿爾方斯·維吉爾·埃克斯卡利伯爵士一行人在護衛的嚴密保護之下帶著莊嚴的神色走來。
阿爾方斯走在隊伍最前端,作為第一執政秘書官的慕容紋心和密密爾之顱的兩位將軍以及書為科研方麵的高級負責人緊隨其後,更後麵的,是隨執政一起政府官員或科學家一類的人。
慕容改在人潮中觀察著∶第一執政是個相貌莊嚴、趾高氣昂的中年人,推測大概在四十七八歲左右,有著像獅子一樣金色的卷發,唇邊和下巴上的胡子經過仔細地梳理,還打上了發油一類的東西,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雖然不是作出平易慈祥的樣子像夾道歡迎的人群揮手致意,但卻難掩他高傲的本質,跟在他身邊的人們除了慕容紋心和那兩位將軍始終是堅毅的表情之外(甚至有一位將軍不時流露出厭惡的神情)
,其他那些官員科學家們無不是或沾沾自喜,或羞澀靦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