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兩位姑娘是那裏人氏,芳齡多少。”南宮恕突然若有所思的問道。
“我們是青城人氏,已十五了。”李霓裳如實的回道。
南宮恕聞言,隻是勉強的笑了笑,就不再言語,一頓飯吃的異常沉悶。席散後,李霓裳姐妹便聲稱累了,結伴回到客房,才將門關上,李羽衣便開口道:“姐姐,你覺得南宮恕的夫人,會不會就是娘親。”
“應該不是,娘親離開我們時,我們都六歲了,剛才你也看見,南宮恕的兒子已經十二歲,年數上已是不對。”李霓裳擰眉道,她其實也不確定。
“那也可能南宮灃是南宮恕與別的女人生的孩子,而娘摔下山崖未死,被南宮恕救起,卻失了憶,南宮恕便借機自稱是其夫又有何不可。”李羽衣猜測道。
“別亂猜,我可以肯定南宮灃就是夫人的兒子,你沒發現那小家夥長得像他娘嗎?”李霓裳輕聲警示道。
“哎,我亂了,真的亂了,她究竟是不是娘,如果是,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李羽衣輕拍著額頭,一臉煩亂的開口道。
“你先別急,待我尋得機會,再試探試探她,雖然娘離開時,咱們還小,但我至今還記得娘的一些習性,不管她有沒有失憶,一些自小帶到大的習性,是永遠不會變的。”李霓裳似做了什麼決定般的開口道。
李羽衣聞言,無話可說,便也沉默了,又過了小片刻,門外響起腳步聲,緊接著敲門聲響起並伴隨著南宮蚩玨的聲音,“霓裳、羽衣,你們睡了沒有。”
“沒有。”李霓裳回話的同時,已起身開門。將南宮蚩玨讓進屋中,李羽衣端著茶壺為南宮蚩玨倒了一杯茶水遞上。
接過羽衣遞上的茶水,南宮蚩玨微笑道:“謝謝。”
“南宮二哥,你來找我們所謂何事。”李霓裳在桌前坐定後,便開口詢問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們晚餐沒吃多少,怕你們沒吃飽,所以過來問問,需不需要讓侍女送些點心過來。”本想說嬸嬸的事情,隻是話到嘴邊,他硬是咽了回去,轉而問了一些有的沒的。
“不用了,我和羽衣都不餓。”簡單的回話道,突的李霓裳想起南宮蚩玨曾跟她說的一些話,美眸轉了轉,她若有所思的開口道:“南宮二哥,即然你來了,也省去我們姐妹再去找你,有件事情,我想向你打聽打聽,你若知道,可要如實的回答我。”
“什麼事情,你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南宮蚩玨爽快的應道,絲毫沒發現,自己傻不拉嘰的跳進了李霓裳的小圈套裏。
“你可知道你嬸嬸的背景,她和我們姐妹長得如此像,難道你從未懷疑過什麼嗎?”李霓裳盯著南宮蚩玨的俊眸,她很直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