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比喻令軒離一口茶噴出老遠,絕色的一佳人兒,從他嘴裏出來,就成猴子了。
“言盈,你別忙了,陪我說說話。”
清兒看著言盈忙進忙出,又是拿包袱又是掃地,什麼活都不讓她幹,坐在一邊幹看,真是別扭至極。
“堂主想說什麼就說,奴婢幹活兒也能和堂主聊天。”
見她堅持,清兒也就不再製止,“那個宮……門主,是什麼來頭?”
“堂主,你孤陋寡聞了吧。”言盈聽說了,鍾堂主與軒慕師太在山中隱居六年,可謂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門主可厲害了,他從小便跟隨老門主習武修煉,十二歲,便當上了屠門門主,武林中人,但凡聽到他的名字,就會畏懼三分呢!”
有那麼邪乎麼,對於他的知名度她倒是無所謂,她隻想了解,這是怎樣的一個人。
“那他平時性格怎麼樣?”
言盈一愣,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門主他整天冷著一張臉,大家都能避就避,隻見過他生氣和發怒的樣子……脾氣詭異的很。”
清兒聞言,心一沉,怎麼會,言盈口中的門主,是那個笑得如春風一般溫暖的宮逆天嗎?
“不會吧……他不是很愛笑嗎。”
“您可別對外人說去!這話讓人聽見,估計不被嚇死的就隻有奴婢一個了。”言盈似是在回憶,整個人打了個冷顫。
眼看著言盈一個勁的往自己的懷裏看,清兒拎著雪兒的兩隻耳朵,把它給提了出來。雪兒從早晨起來就一直好像沒睡醒,這不窩在她懷裏,又睡著了。
“大懶兔!”
雪兒聽懂了她的話,兩隻前爪不停磨蹭清兒的臉,似是在撒嬌,要求快些把它放下。
言盈喜歡的不行,放下手裏的東西上前來逗弄雪兒,雪兒也不怕生人,任由言盈撫弄自己,一副很受用的表情。
“那婆婆呢,婆婆以前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軒慕師太離開時,奴婢還沒出生呢……”言盈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不過我聽說,她是有史以來,屠門唯一的一位女堂主。屠門曆代都有一位門主,六位堂主,其中五位堂主被人稱之為屠門五大高手。軒寂軒空軒離軒文和您是現任的五大高手,之前因為軒慕師太遲遲沒有人接班的緣故,隻有他們四人。下一任的堂主要由上一任的堂主挑選,接替自己的位置。”
清兒無奈地笑笑,沒想到托婆婆的福,她竟然一夜之間成了屠門的高手之一,還真是走運。
“那,另一位堂主呢?”
“來無影去無蹤,不過聽說兩天之後,那位神秘的堂主會回來,隻是不知道露不露麵了。”
清兒沉色,搞得神秘兮兮,不知是何方神聖,不過,她現在還犯不著擔心這些,細想來以後吃的好睡的好,還有人伺候,日子滋潤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