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b市,28歲的陸雲旗和蕭莞。
r1:未完待續的故事開頭
“陸雲旗,離婚吧。”
“你再說一遍?”
“我說離婚吧。”
餐桌上躺著四個精致的瓷盤,每個盤子裏都盛著仔細擺放過的菜品,隻是出鍋的時間太長,原本晶亮鮮豔的色彩都黏塌塌的糊作一團。一隻高腳杯空著,一隻裝了大半的紅酒,杯沿上還有殘留的紅色液滴。
男人和女人對坐在餐桌的兩邊,表情都極其不愉快。
陸雲旗才進家門,外套還沒來的及脫,他在蕭莞說出離婚的話後眉頭皺了皺,把黑色的薄夾克脫下扔到沙發上,擼起襯衣的袖子開始大口夾著桌上早就涼透的菜,粉條已經脫水粘結成一坨,他也不細分,一口吞下慢慢的咀嚼。
幾乎所有的菜都吃過小半了,他把原本在蕭莞麵前的紅酒杯拿過去喝了一口,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唇,“很好吃,結婚三周年快樂。”
蕭莞看著臉色陰沉可語氣如常的男人,徹底的抓狂,她歇斯底裏的爆發出自己都陌生的尖叫,“離婚!陸雲旗我要和你離婚!你聽見了麼!我說離婚!你給我滾!滾出去!”
“莞莞,我今天工作超過了十四個小時,我現在很累,你別鬧。”陸雲旗在她一疊聲的“離婚”裏再撐不住淡定的神情,嚴肅的警告她。
“工作!工作!什麼工作?跟那個漂亮的女經理在我們結婚紀念日的晚上吃飯喝酒叫工作是麼?累?我看你是甘之若飴吧!”
“莞莞,你知道不是這樣,別說這些氣話。”陸雲旗耐著性子解釋,“魏千雅是這個項目的業務經理,我們開會開過了飯點,所以一起吃了個飯,把沒談完的事項給談完。”
“談完了工作還可以談個戀愛啊,你還回來幹嘛?”蕭莞徹底的坐不住了,站起來從沙發上拿過一個個靠墊連同他的皮夾克扔到他身上,“你們繼續談去啊!”
“蕭莞!你適可而止啊!”陸雲旗抬手擋過她扔在自己胸前的衣服,可那從餐桌上飛起擦過的靠墊將裝了酒的杯子打翻,紅色的液體將他白底灰色條紋的襯衣胸口給淋了個通透。
陸雲旗看看胸前的紅色,深吸了兩口氣才壓下怒火,咬牙切齒的盯著發瘋的蕭莞,“我道過歉了,忘了今天是紀念日確實是我的錯,可是你能不能稍微體諒我一下,這個工程多忙多累你不是不知道,就為了一個日子就這麼作天作地的你覺得合適麼?”
“是,我作,我不體諒你,所以你去找不作的人去吧!離婚!我要離婚!”蕭莞這一刻的理智全無,心口跟要炸開似的,情緒失控的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
心口要炸開的不止她一個,陸雲旗幾步跨到沙發前握著她的下巴,“你他媽再說那兩個字我把你從窗口扔出去你信不信?”
“離唔……”蕭莞還在張牙舞爪的喊,陸雲旗不想再聽她氣自己,捏著她下巴讓她嘴張開,沒什麼章法的凶狠的咬下去,拖著她的舌頭強迫她參與到這親密中,嘴裏有血腥氣,她咬的他,可那絲疼痛反倒激發了他的暴虐細胞,讓他沒有退卻而是更加肆無忌憚地邀她在情.欲的漩渦裏一起暈頭轉向。
他將她壓在沙發上,自己襯衣上的紅酒漬沾在她白色的紗製長裙上,那斑駁的紅色塊狀痕跡煞是礙眼,陸雲旗不再和她口舌相爭,鬆開了她的唇,想去把那紅酒印給弄幹淨,用嘴。
蕭莞心裏恨得要命,偏偏早就習慣他的身體不受控製的被撩撥的發熱,這感覺讓她羞恥,不知是恨他還是恨自己,眼淚洶湧而出,“陸雲旗,你這是強.奸。”
她的話讓陸雲旗抬了頭,他看她,“這是夫妻義務。”
“我不要,陸雲旗我不要,你不能強迫我,婚內強.奸也是強.奸。”蕭莞閉著眼睛,方便那些落不下的眼淚一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