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春季的設計圖會和繁惜一模一樣,這個設計圖我們這邊可以確定,這個可是設計部的大家日以繼夜趕出來的,但是……”

那個從座椅上站起來的男人,擦了擦額間的冷汗,繼續說道,“之前這個稿子一直都是由前部長保存的,我隻負責高級布料和裝飾品的采購,以及和法國那邊的供應商交涉。”

說起前部長,所有人不約而同想起了沅陵依,頓時,在座的人神色各不同。

畢竟,那件事可是剛剛又在公司掀起了一陣波濤。

齊鼎天皺眉,看向男人,神色中盡是不滿,他冷聲說道,“我想聽的不是你的解釋,而是你的解決方法,一個連方法都想不出來,卻不停在這裏推脫責任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坐到這個位置。”

“我可以解釋,總裁——”

“好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去人事部拿完你的工資就給我走人。”捏了捏高‘挺的鼻梁,眉眼頗有些不耐。齊鼎天極快地轉動著手中的筆,眼神看向坐在下方的人。

“現在,還有沒有誰能提供好的方法。”

會議室一片噤聲,沒人敢說,什麼隻能默默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自己此時就是一塊不會說話的木頭。

“鼎天,不如讓溫特助說一直,想必她有想法了吧?”一道女聲響起。

溫靜抬起頭,卻見坐在她對麵的鄒映月笑得一臉得意。

目光不懷好意在溫靜身上轉悠,“你是是吧,溫特助。”

為什麼不能安安靜靜地坐著,非要出去找事?這可以你逼我的。

溫靜臉上揚著恰到好處的微笑,笑得就像一個真正的自信的職場女精英。

“此時,我們何不把這件事作為一個跳板呢,我記得米蘭的春季時尚裝上我們隻設計出來了上衣搭配,那麼,為什麼不一直把推出全套的設計。”

停頓了一下,看著仿佛被勾起興趣的齊鼎天,溫靜繼續說道,“繁惜一向不怎麼關注時尚周,這一次和我們撞上,他們說我們抄襲,我們不能站出來,說繁惜抄襲我們的創意?”

“不可能的。”有人忍不住說道,“繁惜那種大公司,勢力那麼大,沒必要啊——”

“你也說了,沒必要,可是現在事情就是發生了,那我們何不將計就計,本來,參加米蘭的時裝周,就是為了打出名氣,雖然一開始出現了偏差,但是我們目的達到了。”

溫靜臉上依舊保持著那恰到好處的微笑,心中暗自慶幸,幸好她剛剛低頭,看了一會資料,不然現在還真想不出這麼多搪塞的話。

一旁的齊鼎天眼神看向她,難得的一臉認真。

“利用輿論,將事情推到製高點,我相信設計部的各位,也有辦法證明自己原創是嗎?畢竟,那些最初的設計的草稿圖都在我們這邊。”

“竟然事情發生了,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努力還公司一個清白,再將利益最大化,我相信,這也是總裁想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