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酒店,看見了我的車子,所以才讓人去動了手腳……”畢竟,他可是聽說,源辰川專門培養了一批人來專門處理他敵對的人。
指尖停留在了那一頁,資料上,清清楚楚地顯示,源辰川背後有一股神秘勢力,那才是他能爬到繁惜CEO位置的殺手鐧,也是他的最道底牌。
“他沒理由,去針對你。”
理由?他當然有理由,就憑繁惜和天娛鬥了這麼多年來,雙方依舊不相上下的戰績來看,源辰川恐怕剁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齊鼎天意味不明地揚起唇,“大概,他嫉妒我。”
嫉妒?這是什麼理由?
“啊,忘記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了。”齊鼎天突然假裝恍然大悟道,神色輕佻,眼眸中的光芒明明滅滅,他看著溫靜,一字一句道,“沅陵依的事,也是我告訴警方的。畢竟,我可是良好市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停來回竄的殺人犯。”
沒想到,這件事的起源點竟然是齊鼎天,溫靜更是不解,“為什麼你要怎麼做,現在不是沒有證據嗎?”
“證據,隨手可以捏造出來的東西,這種事你也相信嗎?”
回到辦公椅上,陽光盛放到極致,帶著灼’熱的溫度透過百葉窗折射了進來。
就連他的麵容也在陽光的照耀夏,虛化了不少,仿佛與陽光融合一起。
“不信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啊,是我說得對,還是所謂的友誼可信。”
因為這句篤定的話,溫靜又開始了一下午的恍惚,一下班,她就急匆匆地下班,
齊鼎天在身後看著她急匆匆離開的目光,薄唇緊抿,完美的下頜線,展現著他俊美不凡的容貌。
他卻有些煩躁,哪怕依舊趕走了討厭的人,可是,看著溫靜那副悵然若失的模樣。
他覺得,還不如不要一開始那副模樣來得好,急事討厭他,戒備他
卻也不會因為另一個男人而來懷疑他,質疑他。
回到家,溫靜滿是疲憊地側躺在沙上,空氣中蔓延著一股清冷地味道。
視線裏,一眼就能望到的廚房,溫靜仿佛想起了那天,源辰川在廚房裏下廚的模樣。
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怎麼回事殺人犯呢?怎麼會是繁惜位高權重的CEO?
繁惜這個集團,溫靜也略有所聞,其下行業涉及到多方麵,珠寶,房地產,股票債券基金,就連影視也有插一腳。
傳聞,繁惜背後的勢力,似乎還和國外的一些黑色領域有些接觸。
文件上的那些資料依舊曆曆在目,溫靜歎了口氣,枕在沙發墊上,讓自己的頭往裏靠了靠。
她想不明白,怎麼就幾天的時間,源辰川就發生了這麼多事了,而且她還是今天才知道的。
之前沒見到他,還以為他是工作忙,所以沒去打擾,沒想到……如果不是今天早上電梯聽到這些,溫靜不知道自己會何時間才知道。
風通過窗戶刮了進來,吹散了她複雜的思緒,卻仍舊為她帶來了新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