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胸口,一臉劫後餘生地說道,邊還看了一眼溫靜離開的方向。
喃喃自語道,“沒想到,一向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溫特助,一爆發氣場,竟然看起來那麼嚇人——”
她差點以為自己見到的人是總裁了,那股冷厲,駭人的眼神,仿佛一眼就把你看透的目光實在太不舒服了。
暗自慶幸了下,女生悻悻地回去自己的辦公室了……
這邊,溫靜心神不寧的坐到辦公椅上,早晨的陽光不曬,帶著一股暖意,徐徐晃進辦公室裏
落在了冰冷的黑色地板上,時間漸漸往後拉長,暖意不改,反而越盛,就連桌前的百合花也因此看起來嬌豔了幾分。
溫靜一整個下午都在心神不寧中度過,她想不透,為什麼源辰川會這麼突然的辭職,他們不是朋友嗎?為什麼就連知會她一聲都沒有。
而且,沅陵依那件事……想起外麵的那些傳言,溫靜皺緊眉頭,她不相信,源辰川會是這樣的人。
明明笑起來那麼溫暖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殺人凶手。
這麼一個冰冷的詞彙不應該和他搭邊啊。
溫靜的恍惚,齊鼎天自然看在眼裏,畢竟那麼明顯,想讓人忽視都難,就連拿給他的文,都能拿錯,這副模樣,很難不讓人想到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
他淡然地問道,手指靈活地在白紙黑字的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大名。
“啊!”溫靜回過神,下意思回到,抬頭卻看到齊鼎天皺眉看向她。
縮了縮肩膀,想起齊鼎天應該對這件事略有所聞,溫靜故意裝作不在意地說道,“早上,聽到了一些事,說是沅陵依那件案子有線索了……”
想起最近全公司上下都在說的事,以及事件的主人公,齊鼎天瞬間了然,不過爾後,他的眸色又暗沉了起來。
明明都已經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不讓溫靜知道了,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人又在她耳邊說起。
“那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很在乎那個叫源辰川的實習生嗎?”他挑眉,目光冷然地看向溫靜。
冷不丁的一開口,正在思考這件事的溫靜下意思回道,“嗯……”
不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溫靜猛得抬起頭,果然,齊鼎天那瞬間黑下來的臉色。
仿佛風雨欲來,烏雲壓頂的危險,讓溫靜瞬間慫了。
“哼!這麼在乎他,結果卻連他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溫靜,你真得很懷疑,憑著你這種看人的眼光,你究竟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尾音微揚,帶著一股森冷的寒意,瞬間凍到人骨子裏。
咽了咽口水,溫靜咬唇,輕聲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自然比你清楚……”
“比我清楚……”本來溫靜就是說誰而已,誰知道,齊鼎天竟然聽的一清二楚,他不怒反笑道,打開右邊緊閉的櫃子,拿起了一份黑色的夾子。
徑直朝溫靜走過來,瞧見她那毫不掩蓋的戒備,他饒有興致地笑了笑,將夾子放到她的桌上,道“我一直很期待你看到這份文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