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溫依蓉立馬拒絕道,臉側過一旁,垂下的劉海長到脖子,幾縷發絲散了下來。
燈光打在她白’皙的臉上,精致的五官,唯有那雙眼眸藏在暗色下,讓人看不清思緒。
“我們之間……沒那麼熟”
“嗬。”齊鼎天低低輕笑了一聲,很好,如果剛才隻是不滿的話,那麼溫靜這句話是徹底惹怒了他。
而他,一向不會讓惹怒自己的人好過多。
猛得將溫依蓉公主抱了起來,大步朝門外走去。
沒有防備,溫依蓉被齊鼎天一把抱起,她驚呼了一聲,立馬掙紮道,“你快放開我!”
“這麼費心隱藏不想讓我知道,我偏偏更加好奇了怎麼辦,那不如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吧。”
將溫靜抱進了副駕駛座,徑直幫她扣起了安全帶,齊鼎天轉身座進了駕駛座。
銀白色的法拉利在迷蒙的夜色中依然速度如同疾步奔跑的獵豹一樣。
溫依蓉抓緊了座椅,雙手用力地簡直快把上麵的真皮一起扣下來了。
齊鼎天這種不要命的開法,簡直和那些地下賽車手媲比了。
可惜的是,這輛車也不知道有沒有那種方程式賽車的機能。
要不然,她就該祈禱老天保佑她安全到達目的地了。
“宋溪,你這個瘋婆子,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閔青嫦尖叫了一聲,話音剛落,又是一件清朝時期的青瓷被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極大的聲響。
溫品楠肉痛的看著一件又一件,在手力裏毀掉的珍藏品,那都是他用真金白銀買回來的啊。
“宋溪,你快放下那些東西!”
“為什麼要放下,這不都是你們用我的錢買的嗎,用我的錢買的東西,我憑什麼沒有權利處理它?”
看了一眼,站在遠處不敢走過來的兩個人,宋溪冷笑一聲,拿起桌上的清朝白瓷印有百鳥朝鳳紋的茶壺猛得朝他們倆扔過去。
“怎麼,早上不是很囂張的嗎,嘲諷我殘疾?所以說,為什麼你們這對狗男女還活在世上。”
她在監獄受著這莫須有的牢獄之災時,他們倆,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嘲諷她的無知,看錯人?
想到這裏,更覺怒火攻心,宋溪連同沙發坐墊也一起扔了過去,總之現在就是她身旁有什麼,她就扔什麼。
終於安全到達了目的地,溫靜連忙下次,推開溫家的門,就看到呈兩邊對峙的宋溪和溫品楠閔青嫦那邊。
客廳很亂,一看就經過了一場大戰,淩亂不堪,玻璃碎渣鋪滿地麵,枕頭邊的線斷了,絨毛露了出來,撒落滿地,更是添了一絲淩亂。
看見自己的女兒,宋溪露出笑容,發泄完的她,隨手講手邊的玻璃杯就朝溫品楠閔青嫦扔過去。
這一次,溫品楠沒躲過,玻璃杯直接就砸在了他的頭上,磕出了一個大包。
捂著自己的額頭,溫品楠惡恨恨地看著宋溪,“宋溪,你們這是私闖民宅,還惡意毆打人,這筆賬外會讓我的律師跟你們好好算的,你就等著將老底坐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