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言知道,這附近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寺廟,是有各種佛像,讓信佛的民眾來對他們祭拜,早上去了墓地那些有些陰氣重的地方,何不去寺廟,這佛光普照的地方,驅趕陰暗呢?
“我受得了,再說,我是想去為孩子求個平安福,保佑他的將來平平安安。”
“那行吧,我們這就去。”
等傅澤言開到寺廟時,已經是接近下午了。
一般燒高香都是早上來的,現在來拜佛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不過還有幾個師傅在那裏守著寺廟。
見傅澤言與林晚晚下車,寺廟裏麵的老師傅就走出來,向他們問候:“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是來祈福的嗎?請明日清早來吧,並且女施主,您的裙子髒了,不能踏入,有血光不能拜佛,這個道理應該每個人都懂。”
“抱歉啊,師傅,我們沒注意到,我們明日再來。”
眼尖的老師傅見到了林晚晚的裙子上沾有血跡,他們急著過來,都忘記了這事還沒處理,又隻好灰溜溜的跟老師傅道別,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林晚晚一聲不吭的走進了洗漱室,開了花灑,在那裏淋浴。
傅澤言一直看著她在裏麵搗鼓了近半個小時,可能發現沒拿衣服進去換,又不好意思說,就在裏麵不肯出來。
浴袍早就拿去洗衣機洗了,根本還沒來得及曬幹,雖然這家務活全都被傅澤言包攬了,但是林晚晚怎麼也沒想到,裏麵想要用的毛巾都被拿去消毒了。
“叩叩叩——”
正當林晚晚“陷入困境”之時,傅澤言敲響了洗漱室的門。
“幹什麼啊!”
洗漱室的林晚晚被傅澤言這突如其來的敲門給驚嚇到了,馬上大叫著回應。
“你什麼都不拿,就這麼跑進去洗澡,你是要光著身子跑出來嗎?”
“我……”
“開門吧,拿衣服給你。”
林晚晚悄悄將門開了一條縫,好讓傅澤言伸手進來。
但是由於門縫開的太小,林晚晚又在門後抵住了門,讓他拿著衣服的手伸不進來。
“你躲什麼?你的身體我都看了成千上萬遍了,就算閉上眼睛都是你沒穿衣服的樣子,你還怕我偷看?”
傅澤言沒皮沒臉的說著這些令人害臊的話,弄得林晚晚氣呼呼的一下就打開了門,快速的奪走傅澤言手上拿著的衣服和毛巾,然後把門砰地一聲關上。
這過程發生才不到五秒鍾,傅澤言在外麵很不給麵子的偷偷笑了,隻是沒笑出聲來,就離開了洗漱室的門外。
此時此刻的林晚晚,內心不知為何,心髒像小鹿亂撞的不斷怦怦跳。
還是他說的那話,讓自己被帶入進去,想入非非了?
唉!林晚晚,你什麼時候被傅澤言弄得如此色情了?
林晚晚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拿起毛巾,把身子擦幹,換上幹淨的衣服,就走出了洗漱室。
這時,她聞到了一股米飯香味,難道是傅澤言在做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