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迷人的舉動,可是讓林晚晚覺得,傅澤言現在是既會做飯又會撩妹,能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她開始有點擔心,自己這麼任性的使喚他,會不會有一天厭倦了,就不理自己了?
見林晚晚這麼傻愣愣的坐在那裏,盯著傅澤言“犯花癡”,傅澤言就說:“怎麼?還看得入迷了?趕快收拾好東西,我吃完之後就出發了。”
傅澤言順手的掐了下林晚晚這漸漸長胖的臉蛋,寵溺的眼神,簡直讓林晚晚都快要融化了。
林晚晚點點頭,去換好衣服之後,下樓,就看到傅澤言早已在車庫那裏等待。
拿上百合花,林晚晚坐上了車。
雖然掃墓的事情,林晚晚隻是當時想到,隨口一提,但這就被傅澤言記在心裏了。
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來到了江書媛安葬的墓地,傅澤言停好車子,就跟著林晚晚走了進去。
穿梭過許多各種各樣的墳墓,林晚晚抱著那束百合花,小心翼翼的走著,傅澤言在她的背後緊跟其後的護送,大概走了十分鍾,走到一個靠近鬆樹的陰涼地,那是到了江書媛的墓地。
傅澤言接過林晚晚手中的百合花,彎下腰,將百合花安放在江書媛的墓碑上,並且深深地鞠了一躬,嘴裏喃喃地說:“媽,這麼久才跟著晚晚來看您,實在是過意不去,請您在天上保佑晚晚,她是您生命的延續,她會連帶您的那一份愛,在這世上繼續傳達下去……”
聽見傅澤言這麼一陣對自己母親的獨白,林晚晚被傅澤言說的話給感動到了。
林晚晚蹭了蹭眼角不經意落下的淚水,吸了吸鼻子,然後深深地給江書媛的墓碑鞠了一躬,然後跪在她的墳前,磕了三個頭。
“媽媽,女兒來看您了,您知道嗎?我也做母親了,所以我能感受得到,您當初有了我的時候,也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不過,我身邊有澤言,他對我很好,處處為我著想,所以,您的在天之靈,保佑您的外孫,健健康康的成長,這便是我現在最大的期望。”
“晚晚,快起來,地上涼。”
傅澤言看著林晚晚行這麼大的禮,還覺得她是在外國留學回來,對於這傳統的儀式,她會做不來,但她還是很孝順的在江書媛的墳前磕了頭。
他向前攙扶著林晚晚,好讓她慢慢地起身,對於這邊陰冷的氣息,林晚晚突然冷的打了個寒戰。
“冷嗎?”
見林晚晚穿的衣服並不是很單薄,可是這來襲的寒意,是否是江書敏感應到了,給她一個看不見的擁抱?
傅澤言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林晚晚的身上,摟著她的肩膀,對著江書媛的墓碑鄭重地說了一番話:“媽,我會好好照顧晚晚的,我們走了,等您的外孫出生,我們再來看您!”
然後,傅澤言帶著林晚晚,走出了墓地。
一陣風吹過,輕撫在她的臉上。
林晚晚似乎覺得,這就是江書媛對自己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