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卻漏算了一個人!
所以,就在莫夏芷和黎患兒兩人剛作勢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璃香,風大天涼,把這個給穿上吧。”這時候,池笠湟拿著一件披風走了過來給我披上,動作自然流暢,就好像他不止一次給我做過一般。
“池笠湟!”宮彥府眼底的暗痛瞬間變成了一種怒火攻心的憤怒,“你怎麼會在這裏?”他不是應該已經回到邊界了嗎?
池笠湟抬眸,直直地看著宮彥府,某光之中有種一種挑釁和堅決,“璃香在這裏,那麼我這個帶走璃香之人自然也是在這裏的。”
池笠湟的話中,滿是對我的勢在必得。
我知道,他之所以會選擇以這種方式出來,是為了告訴宮彥府,我現在是他池笠湟罩著的人。如果他敢強行把我帶回宮王府,他是絕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隻是,他這樣一來卻刺激了宮彥府。池笠湟此時對我的動作,親昵而又關懷備至,那是一種毫不掩飾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在乎。
嫉妒,十二萬分的嫉妒火大!
“池笠湟,允璃香是我宮王府的允王妃,請把你的臭爪子從璃香身上拿開!”就像一個妒夫一般,宮彥府怒紅著雙眼,怒不可遏的衝我說道:“允璃香,你現在的身份還是允王妃,是我宮彥府的女人,更是無邪的娘。這為人妻子,為人娘的道德禮教,你難道就真的膽大妄為到可以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嗎?
聽著宮彥府咬牙切齒的數落之語,我真是覺得好笑極了,也覺得悲哀極了!
汴念離,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變得這麼的天真了。竟然以為宮彥府來找我,是為了跟我道歉,然後接我回宮王府的。
原來,他今天隻是來證實啃得起的掌櫃是不是“允璃香”,那個在他眼中狠毒到無可救藥的女人。
一瞬間,我心中的怒氣、怨氣以及那骨子裏的驕傲全部湧了上來,我伸手拂開護在我前麵的池笠湟,邁前一步,挑眉傲嬌的凝視著宮彥府,說道:“宮彥府,你搞清楚一點。我已經把你給休掉了,我已經不再是你的什麼允王妃,我也不稀罕去再去做那個什麼破允王妃。”
“你說什麼?”宮彥府怒目圓睜,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張俊臉沉黑至極。我想他大概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麼不屑做他的允王妃吧!
“璃香,你不要激動。”聽我這麼說,莫夏芷顯然是被嚇到了,連忙折回來勸慰著我,“這女人是沒有權利休夫的。而且,你已經是七王爺的妻子。你要是與他散了。現在,你的處境又是這樣,以後誰還敢娶你啊。你可千萬要三思而後行,犯不著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去置氣啊。”
“我願意娶她!”
莫夏芷話音一落,池笠湟便擲地有聲的說道。
“嘶!”
眾人皆驚,齊刷刷的將目光移向池笠湟和我。
“三千弱水,我隻願飲璃香這一瓢。”池笠湟無視眾人或驚訝、或慍怒的目光,一步步走向我,深邃的眸子含情脈脈的凝視著我,溫柔的承諾說:“璃香,隻要你願意跟我成親,做我的妻子。我答應你,這一輩子就算是有天仙下凡,我也絕不會多看她們一眼。我會愛你、疼你、保護你一輩子。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什麼環境下,我都會義無反顧的相信你、支持你!不讓你受到一絲絲的傷害,一點點的委屈。”
池笠湟的誓言很美,讓我的心很受震撼。女人從來都是甜言蜜語的奴隸,而我自然也不例外。如果我的心從來都不曾受到宮彥府的影響,如果我還是那個剛穿越到這個世界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