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大雨過後,天無盡的晴朗。
白小兔揉著惺忪的眼睛,懵懵醒來,一醒來vip病房裏就想起殺豬般的叫聲——
“尉遲寒,不要臉。”
白小兔看著自己身上新增加的美麗草莓,一臉怒氣。
你妹啊!受傷了,他都不放過,居然在醫院裏啃起她來了?
拉過被子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尉遲寒,你吖的大~色~狼。”
尉遲寒眯著眼睛,神情慵懶的躺在沙發裏看著報紙,“老婆,你昨天說要和森林裏的豺狼比比誰吃你厲害,所以我昨晚就按照老婆的指使照做了,老婆,你得出結論了麼?誰比較厲害?”
白小兔的右腳被綁上厚厚的繃帶,一動就扯痛了腳腕,不然白小兔真想衝到他麵前拿起地下的拖鞋‘啪啪’給他幾鞋子榜榜。
白小吹胡子瞪眼,“誰是你老婆了?不要這麼厚顏無恥的亂叫!”
尉遲寒慵懶的姿態動了動,俊逸的臉上掛著迷死人的笑容——
“老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領了結婚證的不的夫妻,不能叫老婆,總不能到大街上拉個陌生人就叫老婆吧!”
白小兔氣急,這貨越來越不要臉了。白小兔恨恨的扯上被子到頭就睡,“愛叫誰叫誰去,與我無關。”
白小兔將自己唔在被子裏,雙頰紅潤,她不知道怎樣麵對他,尤其和他在醫院紮紮實實的打了一場打實戰後,她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許是昨晚太過激烈,白小兔朦朧中再一次的進入甜美夢鄉。
一覺醒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
再次睜開惺忪的眼睛,眼裏映入眼簾的還是萬年冰上男尉遲寒,雍容華貴的坐在沙發裏貌似在看著什麼文件。
白小兔苦逼。
上輩子欠了他什麼啦,這一世怎麼老和他糾纏不清,白小兔揉著淩亂的頭發,快要發狂。
啊啊啊啊啊!煩煩煩煩煩!!!!!
穿好衣服,洗涑完畢,肚子咕咚咕咚叫了起來。
白小兔尷尬的笑笑,“嘿嘿~”
“飯在保溫盒裏。”
話音冷冷,棱角分明的俊臉沒有一絲的表情,甚至沒有抬頭看白小兔一眼。
可白小兔內心一熱,眼角有些酸酸的。
他這是在關心她麼?
可白小兔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醫院裏,他們,他們……
吃好了飯,白小兔一癲一癲的跳到窗前,吃好了飯總要消化消化嘛!
現在腳受傷了,要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白小兔歎了口氣,繼續觀賞窗外入秋的景色。
而尉遲寒依舊一聲不吭的看著平板電腦裏的東西,目光凜冽,一股寒氣朝白小兔襲來……
白小兔打了一個激靈,這股寒氣中夾帶著殺氣。
白小兔笑嗬嗬的走到尉遲寒跟前,一臉媚笑,“老公噠!你公司的工作不忙麼?不去處理?”
白小兔打定主意了,這頭萬年冰山攻老師坐在這明晃晃亮堂堂的位置上,總刺得白小兔渾身不舒服,得趕快將這隻帥氣的雕像弄走。
不然,她保不齊什麼時候不顧腳上的傷直接撲過去……
“嗯,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