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情況有點不對勁,她的腰怎麼被一雙大手抱住了,她的脖頸好像被親了。李清顫抖了一下,故作不在意般推了推皇上的身體,淡聲說道:“皇上別戲弄臣了,臣還是招了吧!臣製造了驅蚊蟲的法子,就算去了景瀚山也能全身而退。”
皇上哪能輕易被他推動,他喚朕靠近,朕就靠近,他讓朕遠離,難道朕就真的要退後一步?朕是天子,有什麼得不到的東西。即使他是男子身份,朕喜歡他,就要他留在朕的身邊。皇上的眼睛裏閃爍著欲望和霸道,他的嘴唇貼著李清就是半分不動,手掌摟著李清的腰緩慢下移。
然而就在這時,他快要衝動的時候,君若揚進來了,看著他們交頸相貼的模樣,眼睛裏掠過震驚,還有更多複雜的情緒。他迅速的低下頭,道:“參見皇上!”
皇上才能暖昧之中抽出神來,看著愣著不動的李清,大笑起來,道:“李愛卿不會是嚇傻了吧?朕逗你玩的。下次切莫跟朕說再靠近,這幾個字會讓朕想入非非。”
李清暗暗捏了把冷汗,心跳不停,連忙應道:“是!”
皇上看李清嚇得不清,麵上也微微有了些尷尬,眼神朝跪著的君若揚說道:“君侍衛起來吧!李愛卿看不懂軍事圖,你多加指教一番。”
君若揚回道:“是!”便起身,走到書桌前,與李清細細的講起圖中要領和重要細節,言語淡然,公事公辦的模樣,聽著索然無味。
皇上聽了會兒,邁一步想和李清說不必憂心戰事,到時他自然會派君侍衛貼身保護他。可當他靠近一步時,李清動作迅速的就退後一步,身體有些顫抖。皇上眼神冷了,他抿了抿唇,什麼話都沒說,轉身離去。
禦書房的門啪的一聲關上了,屋內的兩人同時都呼了一口氣。
“你是怎麼回事?皇上怎麼會對你有如此行為?”君若揚眼神冷冽,憤聲說道。
“你吼什麼吼,我怎麼知道。”李清很是委屈的憤聲回道。她才最冤的好不好?她本來是想跟皇上討銀子的,怎知會突然橫生變故,皇上怎麼會對她這般又摟又親,她也想不通啊。我製的香水又不是迷魂香,是驅蚊的花露水好吧!
君若揚冷笑,如果不是她勾引皇上,皇上不會做出這種舉動,他近身皇上身邊多年,自然知道皇上的為人,從不跟臣子道近乎。而且皇上臨走時還說‘不要跟朕說靠近點’,這分明是她誘惑皇上想入非非。想到此,他的手指憤怒的捏緊,眼睛裏透著戾色,恨聲道:“你定是使了美人計,才讓皇上如此對你。你這個下賤女人怎麼這麼可惡,到處勾引男人,和郭玄有了一腿了,又想和皇上有肌膚之親嗎?”
李清也憤怒了,火冒三丈,“你說誰下賤?你他媽的才下賤。我就算下賤用得著你管嗎?你是羨慕妒嫉恨吧?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哼,反正我也不可能是你的妻子,我和你從來都是兩條路上的人,你睜隻眼閉隻眼即可。什麼事都不用你管。”
君若揚本是氣極了,口不擇言的說了侮辱的話,但李清這般反唇相譏,他的火焰越漲越高,伸出手掌扯住李清的一隻手臂,說道:“我羨慕嫉妒恨,天大的笑話。你是做不成我的妻子,被人糟蹋的人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提這些。”
“別扯我,我是沒資格。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我從來都不稀罕你的那個妻子位置。誰人不知你克父克母克妻,陪在你身邊的人從來都不會完好無缺。你就算求我,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你!……”
“放開我,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我現在看到你都惡心極了,聽你說話也惡心極了。”明明是你沒有保護好我,現在又來指責我和郭玄有一腿。最是讓人惡心的是,你居然如此的不相信我,居然就這麼認定是我勾引皇上?他媽的,我就算勾引皇上,也不關你的事。
李清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兩頰通紅,眼睛裏湧動著激怒的紅色。
‘嘶’,君若揚手指用足了力,氣的在她手臂上一扯,就撕下一塊布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