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貼得很緊,一個病一個傷的貼身搏鬥,剛開始李清還占了上風,她使不上手,張嘴就咬,兩腿蹬啊蹬,好幾次都快要把郭玄從身上甩掉時。誰知郭玄又頑強的爬了起來,更是讓她憤怒的是,他竟然學她的樣張嘴就咬,在她身上咬來咬去,後麵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身上的衣裳被脫離開來,她潔白柔軟的肌膚就躺在他的身下,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兩手握著不大的噴起的揉揉捏捏,深邃的眼睛裏透著濃濃的欲。
“嗚……郭玄你醒醒,你醒醒……救命啊!”李清見勢不妙,情況完全脫離掌控了,她的膽怯害怕終於超過了憤怒,清澈的雙眸透著無助和乞求。
“春夏秋冬快救命啊!嗚嗚!救我!”她看到他坐在她身上,開始自已脫起衣裳來時,她拚命的推開他,什麼都管不著的往外跑去,她拉了拉大門,怎麼不開。似乎門從外麵鎖了起來,她的心開始有些心寒了,春夏秋冬她們不管她的意願便開始磋合他們。
可是,她還來不及細想,身體便被身後人抱了起來,狠狠的往床邊扔去。她被摔得頭暈眼花,顫顫巍巍的縮著身體,嘴裏喃聲道:“不要靠近,否則我自會恨死你!”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郭玄,這時眼睛微微上勾,冷聲道:“你和君若揚睡了這麼久,怎麼會是少女?別裝了,省得我用上蠻力。”
李清臉色緋紅,眼睛恨恨的瞪起,雙手遮住身體,看著郭玄一步步靠近,她一步步退卻,在貼在牆邊時,努力鎮定心神,呼吸急促的說道:“我和君若揚真的沒有什麼。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隻是把君若揚當成朋友,其它什麼都沒有發生。他說他命硬,不能娶我,所以也不會碰我。所以你相信我,放過我好不好?”
郭玄腦袋發熱,被燒得神誌不清了,哪聽得清楚李清在說什麼,然而麵前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麵讓他的身體躁熱起來,腳步沒有絲毫遲疑的往她靠近,用雙手摟著她的身體,輕輕的吻起來。手指順著她的身體慢慢的撫過,隨著本能反應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李清的眼睛緩慢黯淡下來,有些絕望了,她的雙手頹廢的放下,眉頭緊緊的皺著,雙眼緊閉,似乎任人宰割的模樣。
郭玄沒有那麼的心思去理會她的表情,兩人糾纏的呼吸越急促,他的欲望也越強大,越是不能滿足,手指在她身上留連忘返,嘴唇貼著她的嘴唇來回親吻著。慢慢的,他腿勾住了她的腿,蓄勢待發。
不過,在最後的時刻,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眉頭皺起,疑惑的問道:“你為何不喊君若揚的名字?”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剛才喊春夏秋冬,喊救命,唯獨沒喊君若揚的名字。莫非他們兩發生爭執了?如果真是因為爭執,而不求救,他的心會很難受,會憤不得將她折磨死。
李清眼睛無神,淡聲道:“一個不重要的人,喊他作甚?想做就快點吧!冷得慌!”
與此同時,君若揚的眼眸跳了跳,他想去挽月閣看一眼李清,看她是否安好心才能定下來。
楊柳看出了公子的擔憂,眼睛裏掠過一絲不易查察的憤恨,唇邊柔聲道:“公子不必擔憂,李太傅在自己的將軍府能發生什麼事。公子此刻去看她,她定會氣焰高漲,將公子當仆人般指使著。若是公子還是不放心,不如我去看看李太傅,公子以後還是要在李太傅身邊當貼身侍衛的,我去好言相勸,也許她會原諒我前刻怠慢之罪,還會與公子和好如初。”
君若揚微微思索,點了點頭道:“好吧!”
楊柳怔得同意,腳步慢慢的朝挽月閣去,繞過小曲長廊,經過一片瀑布和竹林,就見三個挽月閣大字,金光閃閃。她腳步沒有停頓,又走了兩步,就見春夏秋冬麵布愁容的走來走去,神色不安。
楊柳麵帶微笑的迎了過去,道:“春夏秋冬姐姐好,你們為何在外麵?李太傅在裏麵嗎?我能進去看看嗎?”
春夏秋冬一愣,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春夏吱吱唔唔的說道:“沒在裏麵,沒在裏麵。”
楊柳笑容深沉道:“是嗎?”
秋冬低垂著頭,應了一聲,“是的!”
這時,裏麵卻傳來李清恐懼慌張的聲音,“春夏秋冬,救我!救我!”
一聲聲呼鳴震人耳膜,似悲似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