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知君若揚自知被識破計謀之後,眼皮都不眨一下,死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看到李清惱怒的過來扯他身邊的被子,連忙伸出大掌拖住,還不服李清拉扯,將被子全部蓋到自己身上。
李清氣極,翻了個白眼,簡直對他超極無語了。
“放心吧!我對你沒興趣,和你睡了這麼久,你看到我對你做出越軌的舉動了嗎?相反是你,居然在睡夢中偷襲我,而且還常常的露出一臉花癡樣,往我身上爬著。要不是我有武功在身,也許就被你吃幹抹淨了。”兩人沉默了許久,君若揚看李清不理他,主動開口說話道。
李清用鼻子哼了一聲,對於君若揚的話隻能信三分,七分都是騙鬼的。自己睡覺是個什麼德樣不知道,但絕對在夢裏沒能力吃幹抹淨他,他實在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為何一定要喜歡郭玄。”話題繞著繞著,君若揚似乎想徹底調查她的生活隱私,盤根刨底的說道。是的,他現在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她為什麼一定要逼自己接受郭玄,而身為優秀的自己,卻視而不見。雖然算命的先生說他有克妻之相,但李清命這麼大,怎麼也不會被他所克,要論克人,一定是她克他。
“世間哪有什麼事都有原因的。你最近貌似話很多,男人還是少說話為妙。”李清嘴角勾起,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她的怒氣還沒消呢,憑什麼他安然無恙的躺在她床上,還對她問東問西的,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哼!笨蛋!脾氣這麼大,怪不得沒人要,我看郭玄娶你是抱著私吞將軍府的目的,你看他先拉攏人心,把將軍府的主動權牢牢握在掌心。然後再對你施以花言巧語,套用下三爛的誘惑手段,逼你坦露心房,等你退到無處可退之時,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整個將軍府了。”君若揚慵懶的瞥了一旁悶悶不樂的李清,按照自己的邏輯思維分析道。
“是嗎?那關你什麼事?你管天管地,還要管我嗎?”李清用眼睛瞪他。
“因為你是我要保護的人。你別想多了,僅此而已。”君若揚想了想,找了一個較妥善的解釋,懶洋洋的回道。但隻有他自己知道,心跳是如何的加速著,一邊暗歎自己是不是太笨了,這個借口太差勁了,別人都不需要解釋。一邊又想著,李清話裏是什麼意思?她為何一直與自己較勁,是不是也在套他的話。那就是說對他也是有那麼一點點意思的了。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興趣的時候,很容易想入非非。很容易將一件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很容易將一件沒有關聯的事情繞啊繞,給自己找借口似的繞著所關聯的話題上,或是思想中。同樣,女人也是如此。也許這就是愛情的魔力。
李清又翻了個白眼,恨不得將君若揚這廝劈哩啪啦亂揍一頓。她何時想多了?別太自作多情好不好。怎麼會有他這樣的人呢。李清恨恨的推了他一把,但因為身體瘦弱問題,他的身體她是半分都沒有撼動。沒辦法,她隻有自己吹了燭火,從他身上越過,跳進自己的軟被裏,閉目睡起來。
也不知道怎麼著,她其實很久以前就逐漸對君若揚放下心房,正如他所說如果真想把她怎麼著,她還能像如今這般清清白白嗎?而且他承諾說自己是命硬之人,不會拿她的命當玩笑。他對她撒過這麼多的謊,就在剛才還在撒謊,但她就是傻傻的信了。也許是因為不信,也沒用吧。何加不樂觀點,從好的方麵出發,將自己的光亮和溫暖傳給別人呢。
一室安靜,李清的呼吸漸漸均勻,眼眸緩慢閉上,似乎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君若揚單手抬起頭顱,撐著身子看著睡得毫無防備的李清,心裏微柔,抿著的嘴唇綻開一朵豔麗的花兒。“你為何要對我如此好?如此相信我?讓我的心暖暖的,卻又難受極了。有句話說‘一縷相思千萬種,卻無法在人間存放’,我本是一個無處安生的人,又何必在乎我的感受啊!”心裏的情緒起伏頗大,他璀燦的眼睛逐漸染上淡淡的傷感。
就在君若揚側身而睡時,李清忽的就睜開了眼睛,看著一臉愕然,臉頰微紅的君若揚,李清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說道:“這就是你的大丈夫行徑?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看來,你做慣了這等偷偷摸摸的事。喜歡我,都不敢對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