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八章暖昧(2 / 3)

李清一瞬間怔了很久,自己的心病難道真的是這個嗎?她一時無法否認,確認自己很不勇敢,很膽小。但是她需要多點時間,等她足夠的了解自己時,她會勇敢的邁出那一步。

“謝謝。”李清道了一聲謝謝,慢慢轉身回房。

然而,就在李清一關上門,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黑暗處走了進來,一貫的冷嘲熱諷說道:“你和郭玄相處的很好,在外麵都能摟摟抱抱。”

李清目光在君若揚的衣袍上停留了會兒,道:“你還穿著侍衛袍,那就代表,我現在還是主人,你是奴才。什麼時候奴才能管主人的事了。我太放肆了。”

君若揚怒火騰的瞬間升起,胸口悶悶的疼著,他目光如炬,眼神裏透著滿滿的憤恨,一隻手掌掐住她的下巴,怒聲道:“你覺得我是你能管得了的嗎?李清,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如果我向皇上稟告你的身份。將軍府都有可以因為你受到牽連。李清,你要記住,你最大的把柄落在我手裏。”

李清咬了咬嘴唇,冷聲道:“你威脅我?”

君若揚哼了一聲,似笑非笑,嘲笑的說道:“威脅你又如何?李清,你知不知道,你全身我都看過了,碰過你。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作為你的第一個男人,難道不應該知道你和郭玄的關係嗎?”

李清瞳孔瞪大,不敢相信的說道:“你說過沒有碰我。”

君若揚捏著她的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另隻手指在她唇上使勁的擦了擦,直到滿意的看到她的嘴唇破皮時,才狠狠的說道:“你輸了第一次銀子的時候,就該知道,我詭計多端,怎麼會輕易和你說實話。”

李清氣得臉色蒼白,憤聲道:“你撒謊!我們兩個沒有發生過關係,你騙我的,你在騙我。”

君若揚看她強烈的抗議,心裏更是不舒服極了,怒火中燒的想著她為什麼這和抗拒他,是不是因為郭玄,是不是因為她喜歡上郭玄了,他們兩個才是心心相映的有情人。而他隻不過是個外人,是個侍衛而已。

“我是不是騙你,咱們吻過之後,就知道了。”他湊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道。

李清拚命的搖頭,但狂風暴雨般的吻落了下來,從臉頰上一點點落到唇上,將她呼救的嘴唇堵得死死的,指間迅速在她身上一點,點住她的穴位,並將房間的門妥善關好,慢慢的像是得了件戰利品似的,嘴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抱著她朝床邊走去。

‘呼’的一聲她被扔到了床上,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盯得她眼神發麻,目光顫抖為止,他才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自己的衣袍。

身上的衣袍漸漸脫落,一身麥膚色的肌膚露了出來,他的身材偉岸精壯,如果不是胸前幾個縱橫的刀痕太過刺眼醒木,他可以去參加年度男子選美了,他絕對可以拿到總冠軍。

李清晃了晃神,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該做的是呼救和求饒。呼救是沒有多大的可能了,啞穴和動穴都被點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目光和他交流。

她的眼神慢慢弱下來,目光柔和溫馴的看著她。

但是,君若揚根本就不領情,他慢慢的靠近,像是一隻非洲優雅的豹子,極具侵略性的靠近,眼睛裏發散著攻擊性的光芒,氣息渾濁,氣勢雄勁。

嘩的一聲,她的衣袍被撕裂開來,感受到她驚慌的恐懼感,他嘴角勾起了若有若無的邪惡笑容,他微微低下頭,在她半遮掩半破碎的衣袍上落下一個吻。緊接著胸口被一隻大掌揉捏在手裏,他極盡誘惑的低下頭,用嘴唇享受身下的美味。他感覺她的心髒跳動起伏頗大,無奈身體不能動談,她不能用巨烈的掙紮來抗拒。這讓他失去了好多的樂趣。

於是,他彈手一指,解開了她的動穴。嘴角朝她挑釁的勾了勾,他要看到她在他身下無助的求饒。

果然,隨著他的手指在她身上遊走,嘴唇不時的親吻她的敏感之處,她身下的兩腿憤力的掙紮著,抗拒著。他笑了笑,慢慢的用手指分開了她的雙腿,將自己的身體放了進去。瞬間,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身體,像是忍受難熬的痛苦空虛,她隻能無助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害怕了?”他低頭沉迷的深吻著,有絲絲涼意滴落。他驀然抬起了頭,就看見她臉頰邊掛著淚珠,晶瑩的淚水一滴滴的掉落。

“你說害怕了,不會叫人,我就點開你的穴道。”君若揚重複了一聲,終是不忍的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哭,他就手足無措了。並不是非要在床上征服她,隻是心裏很氣憤,氣憤的恨不得撕碎了她。

李清咬著嘴唇,頭部微微垂了垂。

君若揚一看李清乖了,麵上的緊皺的眉頭微鬆開,手指在她身上一點,解開了她的啞穴。

李清得了自由,撇過臉去,咬著床裏邊的棉被哇哇大哭起來,像是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心裏的防堤經他這麼一恐嚇,已經超過了她的底限,整個人都六神無主了,恨不得此刻哭死過去。

君若揚看李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去管她,而是慢慢的撿起床上的衣袍,一件件穿起來,精致的下巴微揚,嘴巴嘟起,像是受了最大委屈的人是他才對。

終於,在李清哭累了,抱著被子快要睡著時,他慢吞吞的貼近李清的耳邊,說道:“你別生氣了,你長得這麼醜,我對你下不了手。”

“……”李清恨恨的反過身來,露出兩隻紅腫的眼睛使命的瞪著他。

君若揚高傲的揚了揚下巴,又接著說道:“我比你長得好看,就算是我強要了你,也是我吃虧。為什麼你要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偏生讓我抓住了你這麼一個把柄,我不拿來好好利用,你就不會害怕我了。”

他語氣裏帶著孩子氣和一絲小得意。李清聽罷,有些哭笑不得,揉了揉眉心,恨聲說道:“你都不喜歡我和別的男人相擁了,我如果讓你得手之後,又被你拋棄,你說哪還會有男人會要我?如果我連這個唯一寶貝的東西都不好好珍惜,你說誰還會珍惜我?”

君若揚若有所思的點頭,道:“我以為你和別人女人不同。你不會在乎所有東西,你隻在乎自己能不能活得暢快。”然後又添了一句,信誓旦旦的說道:“我不會拋棄你。”

李清切了一聲,突然想到了什麼,輕聲問道:“將你的衣袍脫下來看看,你身上的疤痕,我似乎在哪兒見過。”

君若揚哼聲道:“你不可能見過。這些疤痕是我從小就有的,我命中帶殺氣,有算命先生說我是克父克母克妻之相。所以,你不能嫁給我,我也不會草率要了你。”

李清哦了一聲,對君若揚的最後一句話呲之一鼻,很抱歉,她都快被他整死了,她不想相信他所說的話了。至於生來就帶殺氣,她並不信這個,眼睛裏便並流露出絲毫憐憫同情之意,而是重複的又說了一遍,“將你的衣袍拉起來,我看看你傷痕。”

君若揚不滿的嘲諷道:“你不可能認識我,我出生時,你還沒有出生。莫不是你想借著看傷痕的名義,對我動手動腳?以色治色?”

“……”李清滿臉黑線,有些不耐煩的起身,伸手拉起他的衣袍,仔細的打量起來。

這時腦海裏閃電般的浮過畫麵,好像有個女人拿著刀顫顫巍巍的捅了過去,男人並沒有反抗,目光清澈,帶著一絲寵愛的看著女人。女人更恨了,又是一刀捅了過去,血液噴的一下,濺到她身上都是了。如果說第一刀是刺破了皮,傷口不深;第二刀卻是用了重力,滿滿的憤怒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