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夜一斕的控訴,夜太太倒是非常冷靜,好像一直在思考什麼,然後詢問:“你哥哥他是什麼反應?”
“哥哥一直想要個孩子,所以這次當然是非常高興了,剛剛在病房裏,他多麼順著文淺夜啊順得都看不到我了,一直抱著文淺夜那個女人說要保護她,讓著她,一輩子都對她好,再也不會誤會她什麼的,聽得我都難受死了!我真的好難過……媽,我們該不會就沒有機會了吧?哥哥這麼護著她,以後我們做什麼都無法拆散他們了吧?”
“閉嘴!”夜太太忽然冷聲訓斥她,好像特別煩躁,受不了夜一斕一直在抱怨一樣。
夜一斕忽然被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呆呆地看著夜太太,心裏更委屈更難受了,今天竟然連平時愛護她的媽媽也凶她,她到底犯了什麼錯?
可是夜一斕不敢抱怨夜太太,隻能在心裏委屈,嚶嚶嚶哭泣,眼裏嘩啦啦地掉得更厲害了。
夜太太冷聲說:“戰爭才剛剛開始,就出了一點點意外你就認輸,這樣怎麼能成大事?”
夜一斕哭著說:“媽,她都懷孕了,哥哥都這麼承諾給她了,我們還能怎麼辦?”
夜太太麵色沉冷,似乎在沉思,想了一下,忽然冷聲說:“哼,懷孕了我也能讓她流產,既然辰風這麼愛著這個孩子,我就偏讓他們得不到!”
夜一斕被夜太太這幅摸樣嚇了一跳,心裏有些發寒,但還是怯生生地問她:“媽,你打算怎麼做?”
夜太太回頭看著她,露出陰寒算計的笑容說:“還不簡單嗎?要嘛讓她流產,要嘛造謠誣陷那個孩子不是辰風的,無論哪一處都能讓辰風遠離那個狐狸精,尤其是第二個方法,殺傷力一定很大,嗬嗬嗬嗬嗬!”
夜太太笑得夜一斕都毛骨悚然了,但是轉眸一想,這個法子真的很不錯,於是就點點頭說:“果然還是媽媽高明啊,要不是媽媽想出了法子,我都不知道怎麼對付文淺夜了!可是……”夜一斕看著夜太太,怯生生地說,“怎麼說孩子也是我們家的,跟我們有些血緣關係,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呢?”
“哼,才這樣你就嫌殘忍了嗎,你以後怎麼能成就大事?我還嫌這樣不夠狠毒呢!”夜太太眼裏露出凶狠的光,陰森森地說完。看得夜一斕似乎被嚇壞了,噤若寒蟬,不敢吱聲。大概夜太太也發現自己嚇壞了夜一斕,就改為溫柔地笑笑,扶著她的肩膀說,“斕斕,文淺夜是什麼人,這麼不擇手段的惡毒的狐狸精,我們就該狠狠地打她,往死裏地打才能贏啊,否則等著她反擊了,死的就是我們了,以文淺夜的手段和殘忍心智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所以你說你是願意等著被她打死呢?還是在她反擊之前我們就先動手把她打死?”
夜一斕依然愣愣地,又驚又怕地看著夜太太,最後點點頭說:“我還是聽媽媽的吧!”
夜太太就鬆開她,然後皮笑肉不笑,非常殘忍地說:“那好,從明天開始,我們就不能用以前那種溫吞吞的方式對付她了,而是要來一些更猛烈的,猛烈到她應接不暇為止,看她文淺夜這回還怎麼接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