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命令的是站在最前麵之人,動手的卻是左邊一個身形健壯,肌膚黝黑,一雙眼睛如惡狼般的男人,掄起拳頭一個跨步,借跨步的衝勁,使出全力朝夏安腦袋招呼過去。
反正都是打死打殘,沒什麼好顧慮的。
至於三個人一起上圍毆,開什麼玩笑,雖說猛虎撲兔也需全力,可如果踩死一隻螞蟻的話,全力那是一種恥辱。
看著拳頭帶著拳風和狠辣而來,夏安臉上不僅沒有露出絲毫驚慌失措的表情,反倒浮起一絲不屑的冷笑,那冷笑落在黝黑男子的眼裏,讓他心底情不自禁咯噔了一下,感到一絲不妙。
可惜已經遲了,就在黝黑男子拳頭就要碰到夏安的鼻尖,眼看著那高挺的鼻子在碩大的拳頭下馬上要血花四濺時,一隻修長的手突然準確無誤地扣住了黝黑粗壯的手腕。
黝黑男子頓時感到如被一把鐵鉗夾住了一樣,冰冷而生硬。
劇痛順著手腕傳遍全身,黝黑男子還未來得及掙紮,便響起了哢嚓一聲!
那是手骨被硬生生打斷的聲音,慘叫聲隨即從黝黑男子口中響起,夏安卻緊跟著抓住黝黑男子的另一隻手臂發力,又是一聲足以令人撕心裂肺痛叫的骨裂折斷聲音。
下一秒,整個人被夏安摔了出去,摔在地上慘叫打滾,想要用揉搓來減緩那種疼痛,可雙手已斷根本做不到啊。
這一幕,震驚了那兩個準備看戲的人傻眼了,黝黑男子的身手他們很清楚,欺負一般人就跟爸爸打兒子般輕鬆,怎麼眨眼睛就被夏安給打斷了兩隻手?
這夏安不是很多人口中的廢物上門女婿,隻會吃軟飯的窩囊廢嗎?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從對方震驚的眼眸中看到了相同的念頭:這夏安一直以來都在扮豬吃老虎,這種人往往很可怕。
一起動手!
兩個人很有默契地全力以赴,隻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誰才是那隻隨便一腳都會被踩死的螞蟻。
僅僅一分鍾,兩個人與那黝黑男子一樣躺在了地上,雙腳被夏安打斷,而一臉冷漠的夏安居高臨下,這一刻,在三個男子眼裏簡直如威嚴的君王,可怕的惡魔。
“說吧,你們口中的少爺是誰,什麼身份,說出來我可以讓你們的痛苦少承受一點。”
語氣冰冷的夏安,右腳踩著剛才衝他言語囂張的那個人,一點一點地用力在地上摩著,慘叫淒厲哪怕讓人聽了都不寒而栗,更別說被夏安逼問的那個人。
幾分鍾前還不可一世的他,此時此刻恨不得自己能夠暈過去。
“夏安,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因為今天的行為後悔的,有本事就殺了我,我會在地獄等你,不過你一定會比我死得更慘。”
“真是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可惜一條用來咬人的狗,它的主人往往都不會太在意,因為狗不是人,可以隨時舍棄。”
夏安冷笑了下,並沒有繼續逼問,還有兩個可以代替的人不是嗎!
繼續道:“讓一個白癡變成正常人幾乎不可能,但如果讓一個正常人變成白癡的話,不但很簡單而且還有很多辦法。”
“死亡,對於敵人那是一種仁慈。”
這一刻,夏安臉上冷冷的笑容,落在躺在地上的三個人眼中,簡直比惡魔的獰笑還要可怕,驚顫的心一陣陣發寒。
當他們看著夏安取出一個銀針包,將那細長的銀針取出後,更加膽寒害怕。
“你,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別過來,啊……”
幾分鍾後,黝黑男子與另一個男人,看著他們同伴流著口水,口齒不清地喊著痛,智障的眼眸,還大小便失禁,所有的膽量都被嚇破了。
後悔,為什麼要來招惹這個如此可怕的惡魔。
當夏安再次冷笑著開口:“那麼,你們誰願意開口來回答我的問題呢。”
這話音剛響起,黝黑男子與另一個男人爭先恐後地搶著回答,如果不是他們手腳被打斷了的話,恐怕會為了回答夏安的問題而大大出手,先拚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