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掠的燈光變幻著閃爍著五彩顏色刺透男女的偽裝,讓他們發泄著平日裏隱藏在每一個細胞裏的叫囂。動感、刺耳的音樂引爆全場的**,舞池裏的男女們盡情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全場彌漫著一股糜醉、瘋狂的氛圍。
姚輕悠特意挑了一件白色的單肩連衣裙,俏皮中不失清純,這身打扮卻在這糜醉的酒吧裏顯得刺眼,昏暗的燈光將她白色的衣裙勾勒幾分空靈的美感。
她靜靜的坐在燈光沒有照過來的角落裏,獨自一人的將周圍的空間開辟成酒吧裏喧囂、狂歡所格格不入的私人空間領域。
她往舞池裏瞄了一眼,嘴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苦笑。同行來的女伴們都在人群中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帶著媚人、挑逗意味的舞蹈盡情地狂歡和嬉笑,卻唯獨“遺忘”了她。
她站起身子想去廁所補個妝,白色的衣角被風撩起,她走到服務生,“請問廁所在哪裏?”
服務生望著她纖塵不染的眼眸,笑道:“小姐拐彎處就是。”
“小少爺,陪我玩玩啊?”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勾著男人的脖子,呼之欲出的胸部,緊緊貼在男人的胸前,渾身散發出濃重的酒氣,“小少爺,你出個價,老娘有的是錢。”
姚輕悠低下頭,不想打擾這對濃情蜜意的人,身子幾乎貼到了牆上,小心翼翼的走過她們身邊。
突然,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將她整個人都強有力的桎梏在懷裏而動彈不得,她貼著那寬闊的胸膛,一股子濃烈的男性味道飄蕩開來,隻聽牛郎先生戲謔的對那個身姿妖嬈的女人道:“抱歉,我已經有女伴了,我多少錢都不賣。”
那女人望著姚輕悠那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輕佻眉毛,“你確定,你寧願要這個黃毛丫頭,也不要我?隻要你開價,我都出得起。”
姚輕悠瑟縮在男人懷中,不敢動彈,唯恐打擾了兩個人之間的“交易”,然而身子卻在瑟瑟發抖。不過,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伴?
“我再強調一遍,今晚這個女人是女伴。抱歉,你嚇到我女伴了,請你離開。”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冰冷,仿佛可以將空氣凝結成冰一般。
“好,既然你有你的選擇,我不勉強,隻是你以後不要後悔才好。”女人冷笑一聲,抬起頭高傲的離開。雖不服剛看重的獵物,竟然被一個黃毛丫頭選走了,然而在這裏爭一個男人,著實會讓人恥笑。
等到女人走以後,姚輕悠才緩緩抬起頭,正好觸及他的眼眸。
墨黑色的碎發隨意的散落在他的前額頭上,帶著桀驁不馴的味道,隱隱的遮住那雙黑如純色黑瑪瑙的眼睛,瞳孔裏透著股淡漠,宛如君王般的高貴氣息,卻又幽深得不可抗拒一般,散發出攝取心魂的誘惑。眉眼處微微的翹起卻又添了幾分風情,挺翹的鼻梁,薄唇鮮豔如同綻放的誘惑罌粟花一般,透著淡淡的紅潤光澤。耳朵上點綴著晶亮的耳釘,魅惑的閃爍著光彩。完美的線條仿佛是上帝所特意精心勾勒出來的一樣,妖冶無可挑剔。
這位先生長得確實妖嬈,難怪會被女人高價購買一夜,這樣的牛郎,應該是這個店的花魁了吧?
但是這又和她有什麼關係!
正當她準備張嘴反駁時,男人低下頭,嘴唇湊到她的耳畔處,呼出來的氣息像是蜜糖般黏膩的蜜絲一般,縈繞在她耳畔。
姚輕悠隻覺得他的熱氣像是要灼傷了她的皮膚一般,白如凝脂的肌膚鍍上了一層紅色的光暈,“寶貝,今晚我隻屬於你,嗯~”
他嘴角輕輕的翹起,眼眸中流溢出幾分瑰麗的妖嬈。
“你……你……我不是你的女伴,我需要你服務。”姚輕悠這時心裏突然湧上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低下頭,嘴唇就被一片濕潤覆蓋住,如其說是吻,更貼切的可以說是不停的被嘶咬、舔食著,仿佛他在品嚐著一盤鮮美可口的巧克力奶油布丁一般。
周衫墨一隻手強有力的將她禁錮在懷裏,而另一隻手卻又仿佛是在彈奏著鋼琴一般,指尖所到之處,無不勾起一抹跳躍的火花。突然,她覺得耳垂被吸得一痛,忍不住呻吟出來,這一下子就讓一直徘徊在門口的舌頭有了可趁之機。
舌頭靈巧的如同蛇一般地鑽進她的嘴裏,劃過她精美的貝齒,轉而糾纏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