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我有個兄弟在對付厭惡之至的女人身上打了5毫升的尼古丁,從此,她成了徹頭徹尾的癮夫人。”話音剛落,身後不斷發出數聲倒抽氣,轉身,那是龍跟芮梵。沒想到,他們真是幸福啊,可以有幸觀看到兩位總裁用著同一種招式對付可惡的女人,隻是,現下,這位藍總更加惡毒了一些,哎,真是最毒男人心啊。

“你害我吸毒?”不敢相信,今後她會與毒品相伴。

“你該感到慶幸,我竟然還能留下你的這條賤命。”

怒眼橫衝,張萍的意識幾近崩潰。她伏在地上,像極了一頭被抽幹血的麋鹿,奄奄一息。

“是不是我告訴你白子伶在哪,你就會放了我!”渾身燥熱,她的眼睛幾乎看不清對方的麵部,隻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欲火在蔓延,在焚燒。

“不是!”

“不是?”

“我從來都沒打算會放過你!從你出賣白家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你會有這種下場。”

“哈哈……不愧是兄弟,連說話的口氣都一樣,都那麼傲慢,那麼令人不爽。哈哈!”張萍瘋癲的突然開始狂笑,原來,從一開始她就錯了。烏鴉變鳳凰,果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變得。

“兄弟?你指誰?”藍馨睿劍眉一橫,隱約察覺到了倪端。

“哈哈。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看笑話。”殘留著個人意識的張萍忽地抽出桌子上的水果刀欲要自殺,卻被藍馨睿輕輕鬆鬆地擋了下來。

“你以為我會那麼容易讓你死嗎?龍,把她帶上車。”說完,藍馨睿皺緊眉頭,急切地奔上了風幫專用房車。

芮梵與龍相對一眼,藍馨睿又要玩什麼花樣?不是去找白子伶嗎?為什麼要帶個隨時到處發情的野貓上車?

來不及思量,一聲聲咆哮像煮開了的沸水,從頭灌到腳,無辜的龍與芮梵隻好掏掏耳朵跟上。

車子一路疾馳,從張萍的住宅飆到了繁華的市區。芮梵不解,看向藍馨睿,“我想聽聽你是怎麼打算的。”他敢保證,藍馨睿的報複這才開始,剛剛的一切充其量隻是小菜。

“把她丟下去!”藍馨睿生硬地看向繁華的街頭,嘴角倏地揚起了一抹高深的微笑。

危險!這小子每做壞事之前必會發出這種令人膽寒的微笑。芮梵覷了覷幾近半裸的張萍,不禁為她感到同情。

阿門!

“快丟下去!”

一聲令下,欲火焚身的張萍就這樣被芮梵一腳踹下了車。

頓時,熱鬧的街頭蜂擁而至圍起了一波波愛熱鬧的人群,張萍像被踐踏的殘花飽經著眾人唾棄的批評。

“打電話給各大報社,我要張萍再也沒臉見人。”說完閉上了眼睛,幾乎正在慎思其他的事情。

無奈,芮梵隻好乖乖拿起電話到處散播消息。

“睿,我不明白!”一項寡言的龍看向窗外,皺了皺眉頭。眼下應該是找白子伶為首要,為和藍馨睿要多此一舉這樣對待張萍。要說整她,剛剛的那顆藥丸應該已經夠了。除非,他還有別的陰謀。

“我是在保護子伶。新聞這種東西要的就是新鮮度,我不想子伶回來後還是被人指指點點,這個解釋你們滿意了嗎?”

心細如他,他從不做無用功。

“恩恩,明白明白!”芮梵撞了撞懵懵懂懂地龍,示意要他乖乖閉嘴。被愛衝昏頭的男人可是最可怕的。龍身子骨夠硬,他可軟如螞蝦。

“滴滴滴……”忽地,還在閉目思考的藍馨睿感到身上的手機在不斷地震動。

拿出手機,是陌生號碼。

“喂————”

“我親愛的弟弟,你到底要我等你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