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白麵郎君張益德(1 / 2)

公元181年,草原雄主檀石魁盡起大軍三十萬,全殲北上征討鮮卑的漢人十萬大軍。然檀石魁盡管沉重的打擊了漢軍,但十萬大軍臨死反撲,還是給鮮卑發起沉重的一擊,草原雄主檀石魁被漢軍打的身負重傷,不久之後便撒手人寰。

181年末,檀石魁病逝,檀石魁之子和連繼位,然和連驕橫跋扈,帶著數百的護衛前往北地挑釁,不料被漢軍弓箭手給一箭射中胸口,當場死亡。至此,鮮卑徹底陷入混亂之中,鮮卑各部明爭暗鬥。因和連之子騫曼尚未成年,最後由檀石魁之侄魁頭繼位,統領鮮卑各部落。

184年,朝廷**、宦官外戚爭鬥不止、邊疆戰事不斷,國勢日趨疲弱,又因全國大旱,顆粒不收而賦稅不減,走投無路的貧苦百姓在密謀了十年的張角下準備於月5日發起政變。

十年之間,張角創立太平道,以宗教的方式籠絡人心,在貧苦百姓中樹立了威望,信眾多達數十萬。

張角利用其在百姓心中的聲望,將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的信眾分為三十六方,大方萬餘人,方六七千人,每方設一渠帥,由他統一指揮,為大規模的起義做好了準備,意圖推翻漢朝,建立以張角為君的新天下。

然,黃巾起義軍首領張角因其弟子唐周向朝廷告密,起義軍一時陷入被動之中,在洛陽負責聯絡荊州、揚州的黃巾軍官馬元義被河南伊何進當場抓獲,車裂於午門。而朝廷之中尚還牽扯出封胥、徐奉這兩個十常侍,並且牽連出數千人被殺。而後朝廷對首惡張角下達了通緝令,通知冀州輯拿張角。

最終張角先冀州刺史一步收到消息,連夜出逃,而後聯係散布在各地的起義軍渠帥。由於事出突然,張角被迫提前一個月在二月發難,史稱黃巾起義或黃巾之亂。

又新起義者頭綁黃巾,所以被稱為“黃巾”或“蛾賊”,張角自稱“天公將軍”,張寶、張梁分別為“地公將軍”、“人公將軍”在北方冀州一帶起事。他們燒毀官府、殺害吏士、四處劫掠,一個月內,全國七州二十八郡都發生戰事。一路上,黃巾軍勢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動京都。

時值二月初旬,深夜子時,涿郡下著淅瀝瀝的春雨,遍灑大地。

涿郡涿縣,張府臥房之中,一聲帶著疼痛的驚叫響起,“他娘的,誰敢敲老子的悶棍!”隻見在油燈的照耀下,一人從榻上驚醒,不自覺的用手揉了揉後脖頸,迷蒙著雙眼有些頭痛的晃著腦袋,朦朧著眼,罵罵咧咧的道,“不知道爺爺我是七礱街的扛把子嗎?”

“老爺,你醒了?”自門外進來一名身穿茶褐色的家丁與一名身穿淡綠色的女婢。二人神色帶著關切直奔床榻,隻見榻上正有一名麵如美玉,若慈眉善目,耳長唇厚的青年半個身子靠在豎枕之上揉著自己的脖子。

“老你妹,爺有那麼老嗎?”張飛衝著二人罵道。陡然間,張飛迷蒙的眼珠子都瞪大了,看著二人,“你奶奶的,演戲啊!看這服飾,好像是漢朝的,”一代流氓張飛當下便露出他超高的曆史文化出來。

做為學、初中、高中班上唯一一個讀過四大名著而且還深入鑽研,因此受過老師褒獎的他一下就將二人身穿的服飾辨別出來。

“喂,哥們,你們這是哪裏演戲啊?”張飛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肩膀與後頸,一臉不善的看著他們,“還有是不是你們打暈作為七礱街扛把子的我?”

家丁與婢女對視了一眼,見自家老爺問話與往日不同,臉上露出一片迷茫,家丁心翼翼的問道“老爺,你,沒事吧”。

張飛翻了翻白眼,“廢話,你看我這脖子,像是沒事人一般,還有,我這身體怎麼會渾身酸痛。”

“老爺,你這是練功練得”,家丁連忙解釋道。

“練功,你武俠看多了吧,張飛眼眸一瞪,鄙夷的道。下一刻,張飛慘叫一聲,抱著雙頭,腦子猶如被人用什麼砸了一般,疼痛的想把自己的腦袋給劈開。

家丁心的望了張飛一眼,對著婢女低語道,“走,快去找管家,讓他來看看,老爺練功練出岔子了。”

“恩,”婢女了頭。二人手足無措的跑出房門,隻餘留還在榻上搖頭的張飛。待頭疼欲裂稍好的張飛轉目,緊跟著便反應過來,一手按頭,張飛狠罵道,“你奶奶的,敢無視老子,這是哪個劇組,老子讓人把他拆了,”

一撩蓋在身上的被褥,緊跟著張飛便對身上的衣服發出尖叫,“你奶奶的,誰脫了老子的衣服?”其模樣好似受委屈的媳婦一般。

“你妹的,這個可惡的破劇組,先是趁老子不備,打老子悶棍,又不經老子同意給老子換衣服,是該教訓一頓,讓他知道七礱街乃是我張飛的地方,”緊跟著張飛便露出色狼嘴臉,“哼,最好是美女換的,這樣就有機會楷油了,若是男的,哼哼,我不介意都打一頓再,”張飛擼起衣袖,裝作凶狠的模樣,從房門出去。

沒走兩步,張飛便開始又頭痛,一股眩暈感傳來,忍受著痛苦的他,一手撐著門沿,一手敲打著自己的腦袋,使勁的搖晃。

緊跟著,張飛便雙眼模糊的看著廊道,隱約中有數人正在快步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