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杜曉琳慌忙擺手,隻眼淚掉的更凶:“是鼻子撞的有些酸才會掉眼淚,並不疼。”
她努力笑,可是,眼淚卻根本無法控製,齊允彬看她又哭又笑的樣子,就也跟著笑了。
“你回房間吧。”他伸手,在她頭頂揉了揉,想要問的那句話,卻還是壓了下去。還有一周的時間,不急。
杜曉琳進了房間,打理起自己來。剛剛洗了個澡,略解一路的風塵與疲憊,電話隨後就響了起來。是齊允彬打來的:“我在樓下的餐廳等你,下來吃點東西,我們聊一聊。”
她自然知道,他要跟她聊什麼,該來的,該做的,總是逃不掉的。杜信邦說,要她好好取/悅這個男人,便不再為難她,那麼,她該要怎樣做,才能令他滿意呢?
掛上電話之後,杜曉琳的一顆心跳得又快又急,就像初出道的演員登台前的怯場。衣服是最主要的道具,可是她挑來挑去,沒一件合意的。不是樣子普通,就是顏色尋常。最後她一橫心,就隨便取了一件穿上,左右她是比不過那些明星。
走進餐廳時,心還是怦怦直跳。齊允彬一向紳士派,站起來替她將椅背虛拉一拉,這才回自己座位。打量了一下她,笑著說:“我原以為,你在房間裏折騰這麼久,會讓我大吃一驚,變成一個光鮮靚麗的大美女。”
她也笑了一下,坦然道:“反正我怎麼也比不過你的那些紅粉知己,索性就素麵朝天。”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就伸手招呼侍者來點菜。他絕口不談援資杜氏的事,她也隻得順著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講些紐約的遊玩去處。
一頓飯吃下來,她真有些吃力。和他這樣聰明的人在一起,還想要討得他的歡心,讓他滿意,實在是件非常吃力的事情。她左右不得其道,不由地就有些心煩意躁了起來。
喝完了餐後咖啡,他就說:“我住你隔壁,咱們還是回房間再聊一聊吧,這裏太吵,不適合談話。”
這句話的暗示,實在是再也清楚不過了!她不吭一聲地站起來,他替她將手袋拿來給她。兩個人就乘電梯上樓去。
他的房間雖然在她的隔壁,可是要闊大許多,繁複的層層套間,到處擺滿了鮮花和水果。他笑著說:“本來是想訂兩間尋常套間,可是酒店隻剩honeymoonsuite,我隻好checkin。”
她有些窘,極力找話來說:“你是來辦公事的嗎?事情辦完了?”
他微笑著:“沒有。”
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卻是直/勾勾地盯住了她的臉一直看,她的心“撲撲”跳著,搭訕著拿起桌上的涼水瓶倒了杯水,喝下去並不覺得涼,可是一顆心跳得那樣急,怎麼也得找話來說。
於是走到窗前去,眺望了一下街景:“你這露台倒不錯,我那邊看不到那條街。”
他也走過來,就從後頭抱住了她的肩:“夜景更好呢,我邀請你來看。”
她掙紮了一下,他倒立刻鬆開了手。她回轉身來看著他:“我父親急等著你的錢周轉,你應該知道。”
可是,他卻隻是又笑了一下,也就走開去了。“你第一次來紐約吧,我帶你出去走走,我應該是個合格的導遊,我在這裏生活了三年多。”
她隻得答應了,跟他出去。他沒有帶秘書和司機,自己開了車子載了她去遊曆。
她起初曾經很是提心吊膽地,可是,一連幾天,他卻再也沒有邀請過她去他那邊看夜景,也沒有踏進過她的房間一步。
他們白天總是相偕出遊,晚上吃過晚飯後也偶爾一同出去散步,隻是,他卻成了最有風度的紳士,彬彬有禮地和她保持著距離。
這樣過了幾天,杜曉琳原本緊繃的防備之心,也漸漸地鬆懈下來,臨走前一天晚上,他們還在酒店一起吃了頓晚飯。
杜曉琳多喝了幾杯紅酒,不免有些頭暈目眩。齊允彬送她回房間,她立在房門口,低低地問:“你,不進去坐會兒嗎?”
杜曉琳說完,忽然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不要碰她,她竟然傻到自己主動送上門去……
他果然就笑了,高大的身形倚在牆邊,居高臨下看著她,“你真的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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