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我可不想因為你一個不小心死在馬路上。”
曾刻的心鬆懈了一些,想著對方還是關心自己的,又聽趙伶然說道“我馬上就要帶著大筆錢成為自由的女人,大把的好時光等著我享受,我不能在幸福即將到來的時候死。”
“你再說下去我們現在就一起死。”他心裏真的是這麼想的,她想分開,還不如兩個人一起死,就現在。
趙伶然看看他的臉色,裝出一個很無辜的表情“喲,生氣啦,夫妻做不成還是可以做朋友的,不,炮.友也是可以的,畢竟你技術還是不錯的。”
遇到一個紅燈,曾刻把車停下來。
這時候正是淩晨一點,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車。他不想再聽她說出那些傷人的話,毫無預兆地側身吻住她。
盡情地肆虐她的紅唇,似乎想把她的口紅全部吃掉,不,把她整個人都吃掉。
趙伶然不是沒有掙紮,但是連普通男人都無法抵禦的男人,她更是毫無還手之力。
她的手被固定在安全帶的上麵,嘴唇被他撕扯,啃咬,除了痛以外,慢慢生出了一點快意,兩條白生生的腿夾在一起互相摩擦了一下。曾刻試探著放開她的手,讓自己的手閑下來從她大大敞著的領口裏伸進去用力捏揉,她沒有反抗。
直到第二個綠燈隻剩下幾秒,曾刻才驟然離開她的嘴唇,車子風馳電掣地飛出去。
他幾乎一秒鍾都等不了,車子直接停到了酒店門口,把她的包拿過來很快辦好入住,鑰匙丟給前台讓他們解決後麵的事,他強製地把趙伶然禁錮在懷裏。
他們在一起太久,她身上那一點容易讓她激動他一清二楚。
趙伶然在車上就忍不住了,曾刻這個人沒有什麼值得挑剔的,她跟他在一起能得到很多快樂,即使她不想回憶,可是身體先她一步給出了反應。
她被狠狠丟在床上,身上很快壓上來一具沉重的男性軀體。
兩個人打架一樣糾纏在一起,不休不止,直到她被不知道第幾個白光擊中,顫抖著失去意識。
他的喘息漸止,看著她沉睡的麵容,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隻歎息一聲把她抱入懷中跟自己緊密相貼,也顧不得渾身汗淋淋的,就這麼抱著她睡去。
也許是這段時間公司的重擔,他們緊張的關係還有來自父母的壓力讓他精疲力盡,這一場釋放以後,他渾身酣暢不已,竟然一覺睡到了早上九點。
床上早就空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另一側枕頭上的一遝紅色鈔票,升起來的一點滿足和舒適都在那一秒消失殆盡。
又閉眼休息了一會兒,起床把自己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穿上,把錢收到自己的錢包裏。
真舍得,睡一晚上給了他兩千塊。
是覺得他的技術還不錯嗎?他笑了一聲,臉色又沉下去,因為他想起來她在車上說的那些話。
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或者炮.友?
沒有這個可能,他們絕對不可能分開,絕對。
這段時間他們都沒有見麵,他以為她會好好想清楚,像他說的那樣等他把事情處理好,可是等到的卻是她的一紙離婚協議。上麵清清楚楚,資產合理分配,她沒有占他一毛錢的便宜,當然,也沒有讓他多得一厘。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曾刻也很累了,每天都接到母親的電話催促他離婚重新找一個可以生孩子的女人,父親雖然沒有這樣說,但是他的行為明明就是支持他母親的決定。
外界也都等著看他們的笑話,偏偏他們兩個在工作上的意見相左,互相不服對方,再加上家裏的一些列煩心事,兩人前段時間爆發了史無前例的爭吵,兩人都提出了離婚這個話題。
但是他沒有想到她會當真,甚至於她直接從公司掛了年假,出去玩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回來。
一回來,她也沒有回去,直接找到酒吧玩。
曾刻知道她的行蹤,一秒鍾沒有停頓,直接從辦公室開車過來,看到的就是那一幕。
那個纏過來的女人他連臉都沒有看清楚,隻是需要一個幌子而已,本來是想像她一樣氣氣對方,可是現在氣得要死的是他。
對他這麼沒有信心嗎?
他的確猶豫過,可是趙伶然已經刻在他生命中,沒有辦法剝離。
沒有想到這一次分開再見麵已經是20天以後。
婦產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