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曼曼狠狠的掐了一下褚厲揚的腿,褚厲揚嘶了一下不再說話。
“什麼怎麼回事,把你自己管好吧。”殷浩沒好氣的對褚厲揚說道,瀾欣在一邊有些尷尬的扯了扯殷浩的手臂,正好被陸曼曼看到了。
陸曼曼笑了笑猛拍一下褚厲揚的肩膀:“小p孩少管大人的事!”
丫的,居然蹬鼻子上臉了?叫他小屁孩,褚厲揚差點沒吐血。
四個人嘻嘻哈哈的談了好一會,直到殷浩接了公司的電話帶著瀾欣先走了。
陸曼曼和褚厲揚閑來無事去吃了飯,兩人都沒再去公司,開車去了山頂。
景色還是那個景色,隻是人和心情完全不一樣了。
還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她和褚厲揚鬧的很不愉快,那時候她賭氣開車下山將褚厲揚丟在這裏;第二次就是她再回來時,獨自一人在這裏,心情也是極度的鬱悶。
而現在,她身邊的男人那麼真實的在她旁邊,還滿臉幸福的笑著,他愛她,同樣的陸曼曼也愛他,在他的懷抱裏兩人坐在車頭看夕陽西下。
她緩緩伸手圈住他的腰淡淡的說:“我總覺得這一切是個夢,好不真實的夢。”她沒有一天是不害怕的,越是幸福來到她就越是覺得不真實,生怕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這隻是一個夢。
見她胡思亂想,褚厲揚摟著她的手緊了緊:“曼曼,你別亂想了,這不是夢,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是嗎?說到這,不是她矯情,她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推開褚厲揚,陸曼曼鄭重其事的看著他問:“當初……你和我那個什麼的時候叫的是淩曉怡的名字,你給我解釋解釋,怎麼回事?”這件事她還沒有找他算賬呢,都說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不知道是怎麼了,真的當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她反倒是沒有以前想的開了。
也許人都是貪婪的吧。
她不想褚厲揚心裏還掛著其他人,一點點都不行。
褚厲揚先是愣了愣,隨即噗哧一笑吊兒郎當的問道:“哪個啊?那個是哪個?”
擦!明擺著是故意的。陸曼曼臉憋的有些紅了,可褚厲揚還在不斷的笑,她一氣之下抬腳就踹他的腿,褚厲揚吃痛的單腳跳,邊跳邊抱怨:“你這個女人!你是故意的吧?”
就是故意的!陸曼曼咬牙切齒的說:“你咬我啊!”
褚厲揚看出她是真的生氣了,本來想逗逗她的隨即也就放棄了,歎了口氣攬著陸曼曼道:“你別生氣,我開玩笑的。”
好吧,她真的淡定不了了,她這麼嚴肅的問他,他居然還開玩笑?陸曼曼推開褚厲揚走到欄杆邊做深呼吸。她一點都不覺得這件事好笑,在她心裏這件事一直是個石頭,雖然她不說不代表她真的不介意,到現在她才明白,這件事對她來說究竟有多困擾。
“好了好了,不鬧了。”褚厲揚很嚴肅的走到她身後攔腰摟住,吻著她的發絲淡淡的說:“那件事我是故意的,我知道那是你,但是……當時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想的,就是怕你太在意了,以後都不理我了,結果……。”本來想著他假裝把陸曼曼叫做淩曉怡,按照陸曼曼的個性她雖然會生氣,但是還不至於不再理他,結果沒想到弄巧成拙了,陸曼曼居然撒腿就跑。
後來她回來的時候,他也想過去解釋,可是怕越描越黑。
現在看來,她始終沒有忘記。
陸曼曼頓了頓,眼底蒙上一層霧氣,有些抽噎的道:“你說的是真的?”
“嗯。”他頓了頓,把陸曼曼轉過來,四目相對他很嚴肅的說:“直到那之後我才明白,才看清楚我的心,我愛的是你,一直都是你,對淩曉怡我隻是有一種母性的依賴,那時候隻有她對我好,她很溫柔沒有脾氣,不管我怎麼做,她都不放棄我,所以我把那種依賴當作喜歡。直到你出現了,我想要給你依賴,想要保護你,總之,我想要給你一切的一切。”
說到這,陸曼曼已經泣不成聲了,褚厲揚一把將她拉進懷裏,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安慰道:“你別哭,我最不能看到你哭,那種感覺比死了還難受。”
還要說什麼呢?她放棄了,她知道自己太容易感動了,不管褚厲揚說的是真的假的她都選擇相信,猛地點頭她將臉埋在他胸膛止住哭說:“我知道,我再也不會懷疑你了,我愛你,厲揚。”
聽到這句話,褚厲揚心裏暖暖的,他淺笑有些激動的摟緊陸曼曼說:“我也愛你!”
……
一年之後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說你呢!把新娘的捧花拿來。誒?你幹嘛的?不去給新郎準備準備在這湊什麼熱鬧?”朵拉雙手掐腰在婚禮會場指導,陸曼曼的婚禮她不僅擔任伴娘,同時還兼職策劃。她說過,陸曼曼的婚禮一定要她親自準備,換誰她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