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蔡縣令不悅皺眉看著他:“等回去再帶人,裏麵要是真有什麼事,謝茵茵還能活嗎?”
嗯,應該已經下葬了。
師爺說道:“是那丫頭讓大人隻帶兩個人,現在就算出了事,也不能怪大人不救。”
誰知道那丫頭逞什麼能,這不,把自個搭進去了。
蔡縣令拉下了臉,“本縣難道能做出把百姓置於險境,自己卻離開保平安的事?本縣成什麼人了?”
師爺早該管住自己這張嘴,還不夠了解縣令大人嗎,何必每次都說些廢話?惡人都讓師爺做了。師爺心頭有些抱屈。
怎麼辦呢,頭疼啊。
掌櫃提著刀,一步一步向謝茵茵走過去。
謝茵茵直挺挺站著看著他,不躲不跑,她不是不慌,而是她覺得此刻的凶手掌櫃應該更慌。
掌櫃的卻陰森一笑,“不知該說你是蠢,還是自大?”
居然跑到他麵前主動說這些找死的話,還以為他會放過她?居然這麼迫不及待想死。
謝茵茵不由吸了吸氣,盯著掌櫃的,她既不蠢,也不自大,今天就是要和這凶徒攤牌。
“你還不如就乖乖的當成凶手被縣衙抓去,看在你年紀小,也不會叛你死刑,何樂而不為?”
又何必非要和他對抗到底,弄得魚死網破的下場。
謝茵茵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掌櫃,忍著不動說道:“那你慘了,你已經是通緝的重犯,被官府抓住的話,最低死刑,還可能要淩遲。”她好心提醒他。
正因如此,所以這個亡命徒現在什麼都不放在眼裏了,手上多一條命少一條命,對他而言已經沒區別。
掌櫃握緊了刀,他再也忍不住的眼露出凶戾:“死去吧。“
謝茵茵眼睛不由自主閉上,還是不動彈,隻是她的手心不禁捏緊了。
耳邊兵刃相接的刺耳尖銳聲。
殺人的刀果然還是沒碰到謝茵茵,清灰已經出現了,真是一點折扣都不打,隻有在她下一秒就要死的時候,他才舍得出來。
換成掌櫃的眼眸緊縮,怎麼可能?他剛剛根本就沒發現這屋裏還有第三個人!?
門窗現在都鎖死,這人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清灰不會跟他廢話,袖中的刀刃直接揮出,直取他咽喉,但是掌櫃的立刻施展輕功掠到了遠處。
“你是誰?”他死死盯著清灰。
是這丫頭的護衛?這丫頭怎麼可能請得到這麼厲害的護衛?
清灰怎麼可能回答他,掌櫃在他眼裏又算個什麼東西,把他擒住了向司修離交差就行了。
清灰再次提著刀上去了,能躲過他的攻擊,看來這藥鋪掌櫃確實是個高手。
但那又怎麼樣,比起殺過的人,他在戰場上殺的冤魂不知多少。
兩人在幾尺見方的屋子裏來回過招,那叫個刀光劍影,眼花繚亂。而掌櫃的是在搏命,自然一招一式更添狠辣。
謝茵茵爬到了櫃台後麵,借著櫃台的掩護,看著兩人過招。
她這時才捂著胸口,喃喃道:“不,不好意思,我貪生怕死,還不想死。”
媽呀,嚇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