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折騰,前後過去了半個多月。與揚勝不同的,李天這半個月可是樂的,嘴都合不上。身上的傷基本上都痊愈,也解決了揚勝的大兵壓進,心裏的大石頭也算落了地,在潮都隆重的嘉獎了一下五千放火的矮族戰士。
“神棍,咱們也該去看看劉大學士了,再不去的話,那老家夥估計要急瘋了。”李天坐在太師椅上,到現在他才想起劉大學士。
神棍最近小日子過的可是非常舒坦,天天和他的桂花膩在一起。兩個人兒女情長,打情罵悄,還作了不少自認為非常偉大的詩句。沒把李天等眾人差點惡心死,但人家桂花小姐愛看,還非常欣賞神棍的文采,對外已經是以神使夫人自居。兩個人是一起出入潮都的各大場館,高調亮相,一時間成了潮都街頭巷尾的重點話題。
李天和神棍兩個人來到驛館,經過這麼多天,劉大學士終於見到了李天。劉大學士已經被李天耗的沒了脾氣,看到李天進來連理都不理,坐在那裏等著李天來給他行禮拜見。
李天笑了笑,拱手說道:“劉大人,學生李天招待不周。實在是太忙了,一直也沒來看您,請您老多原諒,今天學生多陪您喝上幾杯。”
“哼!老夫不敢當。”劉大學士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是哼了一聲。
“劉大人,好久不見,本神使也十分的想你啊。看你最近氣色不錯啊,是不是有什麼高興事?又貪了不少錢吧。”神棍可不管那一套,在大安,哪個不是對他很客氣,當然除了李天這個怪物。
劉大學士可以不理會李天,但神使大人他可不能不理。雖然明知道神使是站在李天一邊的人,但也隻能硬著頭皮站起來,給神棍打著招呼。
“神使大人,我這麼一個無用的人,到哪貪錢去。看神使大人容光煥發,看來在潮都過的不錯啊。”
“嗯,還行,本神使在這裏修心養性,有空就寫寫詩,回憶一下過去,暢想一下未來,生活的到也自在。”神棍挺起胸膛,一臉的詩情畫意。
劉大學士說完又把頭轉向李天,從懷裏拿出聖旨,非常嚴肅的說道:“大安總督李天接旨~~”
“哈哈哈哈,”李天和神棍兩個人笑的前仰後合,神棍拍了拍劉東大學士的肩膀,“劉大學問,你太有學問了,太逗了,你真幽默。”
劉東大學士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也氣的渾身亂顫,“呔!大膽,身為朝庭命官,竟敢嘲笑聖旨,你~~你罪大惡極~~!”
“我說劉大人,皇後那老巫婆理應不能幹預朝政,太子還未登基,你這聖旨不會是假的吧。”李天笑著問道。
“誰~~誰說太子未登基。”劉大學士被李天的話說的一愣。
神棍撇著嘴說道,“按祖製,沒有我神使的祝福,誰都不能當皇帝,就算當了,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神棍一說話,劉大學士還真沒辦法反駁,隻能長歎一聲,“唉!咱們就別演戲了,我這次來可都是為了你李天,要不然我才不跑這一躺。”說完,劉大學士把聖旨往桌上一扔。
“為了我?那要多謝劉大人的關愛。”李天覺得這老劉頭還算不錯,別管怎麼說,還算是對他有點關心。
劉東大學士也不說話,從包裹裏拿出一個小布包,從裏邊拿出一塊絲巾,一看就是女人用的東西。
李天和神棍看著劉大學士,李天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老家夥有了外遇?這絲巾是他的外遇留念?李天腦海裏閃爍出各種齷齪的念頭。
“李天,這東西你應該認識吧。”說完,劉大學士把絲巾遞給李天。
這東西我認識?李天奇怪的接過絲巾,上麵還存留著一股清香。李天仔細一看,上麵還寫著一句話。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啊!!這?這是如煙的絲巾!”李天看到上麵的詩句,一下子明白了。這可是他寫給如煙的詩句,這個世上,還沒有別人知道,李天為自己剛才的齷齪念頭悔恨不已。
“劉大人,快說,這是從哪來的。”李天急忙問道。
劉大學士慢慢的坐在椅子上,輕聲說道:“今日老夫身體不舒服,咱們改日再聊吧。反正我都等了十幾天了,也不著急。”
這老家夥明顯的在給李天臉色看,你不是不來見我嗎?好啊,那咱們就看誰能憋的過誰。劉大學士晃著二郎腿,嘴裏竟然哼起了小調。
李天一看,這下他可著急了,這老家夥給他點陽光他就燦爛,但李天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