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有誌氣。你要是早與我們侯府斷了關係,也不至於鬧成這樣。既然你如此識抬舉,本夫人發發善心,你隻要簽了斷絕關係的文書,本送人就送你一百兩銀子的遣散費怎麼樣?”
蕭諸擺手就要去阻止蕭珃。
蕭珃卻是走到侯府人麵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百兩,你打發叫花子呢?”
“怎麼,嫌不夠啊?要知道你一輩子也掙不到一百兩銀子,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本夫人一不高興,興許一百兩也沒有了。”
謝青水看著蕭珃,好像是在打發叫花子一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兒。
她根本就沒把蕭珃放在眼裏。
要是能借此機會把蕭珃徹底的與侯府斷絕關係,那就最好不過了。
“收起你那惡心的後母嘴臉,誰稀罕你的一百兩銀子。”
蕭珃不屑的輕哼了一聲:“想必斷絕關係的文書,你早就找人寫好了吧!現在就拿出來吧,我蕭珃不要你侯府的一分一兩銀子,自動和你們斷絕關係。”
她擲地有聲的話,驚呆了侯府門前的眾人。
包括蕭諸。
更是包括一副看好戲的謝青水。
“喲,不要一兩銀子?這可是你說的。來人,拿文書過來,讓她簽。”
這世上,還有什麼都不要的傻子。
謝青水看著蕭珃就像看白癡一樣。
蕭諸想要阻止時,蕭珃已經在斷絕關係的文書上按了手印,簽上了大名。
拿著其中一份文書,蕭珃看也沒看侯府眾人一眼,背著她的包袱,轉身離開。
走的決絕和瀟灑,毫無半絲留戀。
很快,邑戶侯府門前發生的事被好事者傳遍了整個京都。
住在離京都學院最近的一家客棧,蕭珃在吃飯時,就聽到很多人在議論關於她和蕭家的事。
“話說這侯夫人也太過份了。從小不待見那個無名的庶女就算了。還要趕盡殺絕,逼著她與侯府斷絕關係。想想一個弱小的女子,被逼的走投無路後,該如何生存得下去?”
“聽說這侯府的謝夫人,從年輕時就飛揚跋扈,得理不饒人,蕭侯爺又是個俱內的男人。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哪能和侯府人抗爭。恐怕她是不敢拿侯府人的銀子,才會一文錢都沒有,被逐出了家門。”
“今年最慘的,恐怕就是這位從未露麵,為世人所不知的侯府五小姐了吧!”
“誰說不是呢,連侯府的大門都沒進過一次就徹底的和侯府沒了關係,要說她不慘,就沒人慘了。”
“又是一個可憐人啊,要怪就隻能怪投錯了胎,投到那樣一個不靠譜的家裏。”
“謝夫人仗著長安侯府這些年越發的囂張跋扈,蕭家一再的忍讓,但看不慣她的人大有所在,我看啊,這京都的風很快就要變了。”
蕭珃吃完飯後,打算去京都轉轉,看看這裏的環境,順便打聽一下有關於夜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