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珃吩咐道。
侍衛給夜晚雪鬆了綁,素衣將棘手塞進了她手裏,退到了蕭珃身邊冷冷的看著夜晚雪。
“你們?你們好狠的心啊。竟然趁著父王不在想要逼死我?”
握著匕首,夜晚雪嚇的直發抖。
可看著站在她麵前的這些人,都是冷眼相待,這個時候她終於知道了害怕二字怎麼寫。
“怎麼?不是要死嗎?現在給你機會,怎麼又不死了?”
蕭珃嘲諷的冷哼一聲。
“你?你這個賤女人,都是因為你,我才變成這樣的。都是因為你我在王府才這般的被糟踐。你怎麼不去死。”
夜晚尋說完死字,就發瘋了般,赤紅著雙眼,發狠的朝著蕭珃揮著匕首衝了過來。
“啊,王妃小心。”
“保護王妃。”
“珃丫頭。”
“主子小心。”
“王妃……”
眼看著夜晚雪手裏的匕首離蕭珃越來越近,近到都能看清楚那把匕首已經到了蕭珃胸前的時候。
隻見蕭珃抿唇一笑,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符紙,那符紙像是活了一樣,飛向了夜晚雪的額頭。
在匕首離蕭珃隻有五厘米遠的時候,夜晚雪突然不動了。
大家看向她時,發現她額頭上被一張黃。色的畫了一些不認識的字符的紙給貼上了。
陳慈妍拍著胸口,嚇的直喘氣。
“剛剛可嚇死我了,珃丫頭,你是知道她會這樣做,故意將匕首給她的吧?”
這會兒見蕭珃沒事,所有人都不由鬆了口氣。
但剛剛確實嚇壞他們了。
還差一點兒,那匕首就要插進蕭珃的胸口了,剛剛好險啊。
“我就知道她隻是怨恨我,而不是真的想要尋死。”
蕭珃淡淡的瞥了一眼夜晚雪,不以為然的道。
陳慈妍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道:“你們之間的事,我也聽你表哥說過,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也是顧念著你父王才對她們母女網開一麵,沒想到夜晚雪卻這麼不知好歹,既然她千方百計的想要置你於死地,不如姨母就豁出去老臉,讓你父王將她送出去吧,省得在府裏老惹事。”
“就剛剛那會兒,我嚇的魂都快出來了。這要是再來個幾次,非得嚇死不可。姨母知道你有能力製住她。但是,千防萬防,也防不住她哪天突然再對你動手。所以姨母覺得……”
“大姐說的對,是妹婿糊塗了。也幸而珃兒丫頭沒事,她若出了事,本王定是後悔莫及。”
晉王不知何時走進了院子。
他朝陳慈妍拱了拱手,一臉嚴肅的看向夜晚雪。
蕭珃伸手朝著夜晚雪的臉上一拂,她額頭上的符紙便掉了下來。她也恢複了自由。
見自己的匕首並沒傷到蕭珃,夜晚雪一臉的懊惱。
餘光一瞥就瞥見了晉王。
她嚇的一個激靈,手裏的匕首哐當掉在了地上。
“父王,不是我,不是我,這匕首是蕭……是嫂嫂給我的。她,她想讓我當著大家的麵自裁,我……我……”
說著說著,夜晚雪就捂著嘴大聲的慟哭起來。
那樣子看起來像是所有人都欺負了她一樣悲慘。
晉王皺了皺眉頭,看也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