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撤,這一戰必須贏,大家都給我衝啊!”
李鎖殺伐果斷的命令道。
傳令兵很快將李鎖的命令傳了下去,良國士兵隻能苦戰到底。
白蒼驚慌地躲在李鎖身後,看著血流成河的現場,腦海裏隻有兩個字。
回家。
他要回到現代去,這裏太血腥了。
十年前攻打陳,周兩國的戰場上,是他大哥白川,不是他白蒼。
他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麵,如今置身在其中,仿佛下一刻他的腦袋就會搬家一樣。
他害怕極了。
突然間,耳邊響起一道悶哼聲,他抬眸看時,就見晉王揮舞著一把銀色的長槍,一槍橫掃在李鎖的腹部,打的他在馬背上一個沒坐穩,直接掉了下去。
“你老了!”
晉王冷笑著,用槍尖指著地上捂住腹部,嘴裏正吐著血的李鎖。
“到底,到底哪,哪來的……”兵!
話還沒說完,李鎖就昏倒了過去。
白蒼警惕地看著晉王,一隻手已經在醞釀著煞氣了。
晉王讓人將李鎖抬走後,便將目光轉向白蒼。
“白蒼國師,你女兒的死,本王知道你很傷心,可你卻將你女兒的死安在了我夜國人的頭兒上,那隻箭明明是從你們的方向射出,你為什麼不去找凶手,卻來找我們的麻煩?如今的情況,是你想看到的嗎?”
不管是什麼理由,良國人屢次攻打未城,想要侵占夜國,這是不爭的事實。
如果良皇是一個愛民愛子的明君,或許夜國的百姓還會說一句,誰當皇帝不要緊,隻要能對我們百姓好。
可良國的良皇與夜皇也隻是半斤八兩。
夜國唯一好的就是,皇權還是被夜皇握在手中。
而良國,皇權早已被白川和白蒼架空。
就像是日本天皇隻是天皇,手裏什麼權力也沒有一樣。
白川將良國當成了第二個日本,將良國所有的權力都攬在自己手裏。
不,應該說是攬在名義上的國師手裏。
隻因為他可以角色互換,一會兒可以是白川,一會兒就是神秘的國師大人白蒼。
而白蒼,一心想著逃離這個時代,對於白川的所作所為,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用了近十年的時間,去尋找陰陽牌,卻到如今也是一無所獲。
白木。子已經死了,他也在這個時代呆了二十多年,在這個醫學落後的古代,他深知若再這麼拖下去,他很可能會老死在這個地方,他不能再等了。
他必須破釜成舟,再去一次陸家島,一定要找到他要的東西。
目前,他要做的就是不能讓晉王將他抓住。
手中早已醞釀多時的煞氣,在晉王向他撲來之時,突然朝著對方陰險的一笑:“廢話少說,今日本座定要不會讓你活著。”
晉王的銀槍眼看就要抵住白蒼的脖子,突然一團黑色的霧氣包裹住了銀槍。
黑色的霧氣順著銀槍直侵蝕向晉王的胳膊,再到達他的身體。
隻是一瞬間,晉王整個人被黑色的霧氣籠罩著全身,他手中的銀色長槍,被白蒼一掌打飛,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