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雍挑了挑眉,沉思片刻道:“又是良國?那蕭國就一點嫌疑就沒有嗎?”
他可不相信,蕭國就什麼也沒做。
玄千川和夏熠然不由看向夜雍懷裏的蕭珃。
老五說這句話,難道就不怕他女人會不高興嗎?
剛剛還護的什麼似的,怎麼一轉眼就懷疑起人家的母國了?
這變臉變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放心好了,我的女人自然是向著我的。”
夜雍唇角蕩漾起一抹得意的笑。
懷裏的女人是蕭珃又不是蕭姌,他自然不會將兩人混為一談。
“你這是中了蕭珃的什麼毒啊老五?你就這麼自信?那麼信任她?”
玄千川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內心了,隻是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夏熠然沒說話,不過他的態度倒是和玄千川的如出一轍。
“自己的女人自己了解,她的心向著誰那還用明說嗎?”
夜雍好似炫耀般,嘚瑟地說著。
這讓玄千川和夏熠然一時無法接受像換了個人似的夜雍。
“你以前就算對仙兒再好,也沒這樣寵溺過,老五,你完了!” 玄千川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就像是覺得男人成了親就走進了婚姻的墳墓一樣身不由已,特別還是夜雍寵媳婦的這種,更是沒救了。
“行了,消息我也知道了,你們該幹嘛就去幹嘛,記著走的時候隱藏形蹤,眼看天要亮了,呐,我送給你們兩張隱身符,必要的時候可以躲避敵人。”
夜雍將蕭珃送給他的一踏符咒從袖子裏掏出來,從中抽出兩張,分別給了兩人一人一張。
拿到符紙的兩人,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玄千川拿在手裏愛不釋手的興奮道:“老五,這東西你哪來的?怎麼會有那麼多?聽說良國的國師最擅長的就是符咒術,比茅山派的符咒還要厲害,你難道是劫殺了良國國師的哪位徒弟,搶走了他身上的符咒?”
夜雍輕哼了一聲鄙夷道:“劫殺良國國師的徒弟?千川表哥,你以為良國國師的徒弟個個都是草包,我想殺就能殺的啊?”
這家夥的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構造的,想法不還真是天真。
夏熠然見玄千川吃癟,他更現實,眼巴巴地看著夜雍將剩餘的符紙塞進袖子裏,眼饞地道:“你那麼多,就隻分給我和千川一人一張,不會這麼小氣吧!”
和著他是嫌棄夜雍給的太少,還想多要一些呢!
夜雍眼皮都沒抬,隻低頭看著懷裏的蕭珃,道:“這就要看你們以後的表現了,嗯,表現的好,說不定小媳婦一高興就多畫幾張符,飛天的遁地的,隱身的,定身的……想要什麼都應有盡有,我也是托了媳婦的福,媳婦順手一給,就是一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