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現在的小身板,能做什麼?
這個家夥實再是太可惡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右手一伸,一張定身符便出現在手心裏。
蕭珃眯了眯瀲灩的鳳眸,便掌心對著夜雍的背就要拍下。
仿佛知道蕭珃要做什麼,夜雍微微偏了一下頭,一隻胳膊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一把抓住了蕭珃的手。
“本郡王在你身上吃過兩次虧,你以為本郡王還會再著了你的道兒?真是不自量力。”
夜雍自蕭珃手中奪下定身符,譏誚地運轉內力,將紙符化為齏粉。
蕭珃氣的七竅生煙,從他大手中將自己的小手給硬生生地抽了出來,運轉靈力襲向他的肩膀。
夜雍眸光一暗,用內力震退掉身上掛著的蕭珃,險險地避開蕭珃的偷襲。
蕭珃再次出手,兩人糾纏在一起打了起來。
夜雍見蕭珃氣的小臉漲的通紅,有心讓著她,卻沒想到蕭珃卻步步緊逼。
直到,刺啦一聲響。
布料被劃破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雙方才突然停手。
蕭珃睜著她那雙秋波瀲灩的鳳眸,呆滯地看著某人暴露在空氣中的大鳥,怎麼也移不開視線。
而夜雍感覺到自己下半身突然變得有些微涼時,便感覺到了蕭珃的異樣,隨著蕭珃的視線,他猛然發現,自己那大紅色的底褲,竟是不知何時,被蕭珃給拽破,滑落到了大腿處,還露出了……
“看夠了沒有?”
他如花似玉的臉上,惱羞成怒,提起褻褲,快速穿好衣服,連腰帶都忘記係,看也不看蕭珃一眼,扭頭就走。
“喂,夜雍,不就是看了一眼嗎?又沒將你怎麼樣,你又不會少塊肉,幹嘛那麼生氣。更何況,我見過的可多了,又不止你一個人的。”
蕭珃不以為然地朝著他的背影說道。
夜雍聞言,腳步一頓,氣的渾身充滿著肅殺之氣,眸中肆虐著狂風暴雨。
一腳將兩米高,二米長,畫著仕女圖的屏風給踹倒在地。
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蕭珃心頭不禁一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直到夜雍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口,蕭珃才有些悵然若失地鬆了口氣。
她愣愣地看著地上被夜雍遺忘的玉帶,心裏突然就堵的厲害。
望向桌子上,那滿滿一桌冒著香氣的菜肴,盡管肚子餓的咕咕叫,卻一點食欲都沒有。
她鳳眸微眯,如扇形的睫毛上,氤氳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心裏委屈的仿佛在哭泣。
她之前不知道哪裏惹了他,盡是讓他說出那般難聽的話來刺激她。
既然對她無意,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那麼曖昧的話,惹人遐想,難道就隻是他一時興起,覺得好玩?
她之前不願意去想,並不帶表她什麼都不知道。
他對她的好,隻不過是用來迷惑那些盯著他的人。
將她推到風口浪尖上,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好保全他的仙兒表妹不受關注。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維護她,還替她打抱不平,也隻不過是想要告訴別人,她在他心底的位置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