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呢,見了小媳婦就沒說過一句關心的話,也沒給她好臉色看,女人都是要哄,要甜言蜜語的,這個你以前不是最拿手嗎?怎麼現在麵對小媳婦,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也難怪她不想搭理你。我看那個姓朱的”
夜雍:“……”
大手一揮,一道勁風襲向自己的肩頭兒,隻聞得某隻慘叫一聲,成拋物線狀飛了出去。
“主人,您不能這樣對我,不然我會去告狀的。”
“那你就去告狀吧!”
某人無所謂地說著,便轉身上了馬車。
他挫敗而又懊惱的握了握拳頭。
他不是不想對她好,隻是,當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後,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了。
他怕和她相處的多了,會被她看出自己的心思,才會那樣的警告她,才會說出那麼絕情的話。
可說完那些話後,他就後悔了,怕她真的不再喜歡他,就想去試探她,又怕自己的心思被她看透,才會故意那麼對她。
十五那天,他就是故意試探她,想知道她心裏還有沒有他,那一吻後,他便知道了她的心意,還暗自高興了好幾天。
沒想到也隻是過了幾天而已,他連那麼重要的事都推掉來見她,可再見麵,她竟然對他視而不見,還當著他的麵和別的男人親密無間,若不是他自己找機會和她說上話,估計蕭珃都不會主動理會他。
剛剛,他明明隻是想引起她的注意罷了,她卻理都不理他就走了。
說他是禍水?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她了。
夜雍疲憊地摁了摁眉心,過了半餉,才吩咐車夫道:“去尚食府。”
馬車夫愣了一秒後,忙驅趕著馬車,原地拐了一個大彎,才向目的地駛去。
他們到時,正是尚食府客人最多的時候,夜雍剛一下馬車,尚食府的秋掌櫃便親迎了過來。
他陪著笑臉,為難地道:“郡王,今兒實在是人滿為患,要不,要不您,您請在大堂,等一等?”
“讓本郡王等?”
夜雍似笑非笑地看著秋掌櫃,眸子裏及盡嘲諷。
夥掌櫃嚇得誠惶誠恐地道:“還請郡王恕罪,實在是您今兒來的有些晚了,所有的座位都滿了,小人,小人……”
“好了,本郡王也不為難你,你說說這樓裏可有本王認識的人在此用餐,本王和他們拚桌總行了吧!”
夜雍看似很和氣地說道。
驚的秋掌櫃抬頭多看了夜雍一眼,以為自己聽岔了,忙又問了一次道:“郡王是真的想與熟識的人拚桌?”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平時最難伺候的夜郡王要與他人拚桌?
天要下紅雨了吧!
秋掌櫃朝外麵的天空看了一眼,想著會不會自己幻聽了。
夜雍哼了一聲:“怎麼?還要讓本郡王再吩咐一次嗎?趕緊的,帶路。”
他不耐煩地瞪了秋掌櫃一眼。
“好,好,請郡王跟小人上樓,您認識的古三公子,他今日隻帶著小廝古榮在二樓的梅閣用餐,想來……”
廢話少說,前麵帶路。
夜雍不耐煩地剮了他一眼。
那眼神冷颼颼的,嚇得秋掌櫃將還沒說出口的話,忙咽進了肚子裏,腿腳利索地當先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