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棟說完,立即有人將張棟所說的幾名同學給帶了上來。
蕭珃讓他們一個個伸出了右手,與她手中那隻從張棟身後拓印的手對比了起來。
幾人以為犯了什麼事,嚇得手心裏都冒出了冷汗。
對比完後,蕭珃朝朱蛋搖了搖頭:“不是他們,讓他們都下去吧。
如今我們還有三分之一的時間,你讓人弄些麵粉來,弄十張桌子擺上,並在上麵撒上麵粉。我手裏的這張拓印再拓印個十份,分別找信得過的人,讓在場的所有人,按順序,一個個上前留下掌印在麵粉上,進行對比。”
朱蛋不由懷疑,這樣做是否可行,人的手掌,有很多是大小一樣的,萬一找出很多相同的來,那該如何分辨。
蕭珃似是早看出他的心思,不由朝他莞爾一笑:“你放心好了,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手掌的紋路都是獨一無二的,手掌的大小可以一樣,但手掌的紋路卻各不相同,按照我說的,一定能抓住真凶。”
朱蛋在蕭珃那恬美的笑容下,徹底機械投降,下意識地點頭道:“好,我這就告訴皇上,讓他安排。”
某個在高台上歪坐著的男人,看著兩人,那始終帶著邪笑的眸子徒然變淡了幾分。
將眼底的晦澀小心地掩藏起來,夜雍薄唇微微勾起一抹苦笑,撇開眼,想要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卻感覺自己的鼻子突然有些發酸。
看著蕭珃對朱蛋那笑靨如花的信任模樣兒,瞬間有種不能呼吸的感覺。
他是不是太放任她了。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麼勾人心魂嗎?
她都從來沒對他那樣笑過,卻當著他的麵,對別的男人笑,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他的感受嗎?
他是她的夫君,在沒有正式的分開前,他必須要讓她認清楚現實。
夜皇很快就同意了朱蛋的請求,讓尚德帶著一群小太監快速地搬來了十張桌子,又親自點了之前被蕭珃檢查過手印的學子,拿著拓印過的凶手手印,讓下麵的學子一個個上前來對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比完的學子也都一下回到了案幾後盤坐著。等所有學子對比完手印後,離一個時辰的時間也隻有一刻鍾,但還是沒找到真凶。
高興的最數陳閣老和李閣老兒二人,他們就等著最後的一刻鍾到來,到時候沒找到凶手,他們的如意算盤就打響了。
就算皇上再有意見,也隻能吃下這個悶虧了。
“朱愛卿,學子們都對比完了,還是沒能找到真凶,眼看時間也要到了,還有其它的辦法嗎?”
夜皇眉間帶著一線疲憊之色,心底略過一絲失望和不悅。
折騰了半天,眼看時間就到了,還沒找到凶手,可是如了那兩個老不死的意了。
虧之前還向他保證能找到凶手呢,如今打的雖是神捕門的臉,他的臉上也不好看呐。
“不是還有人沒對比過嗎?請皇上讓坐在台上的眾位王爺和大人們,以及他們身後跟著的書僮和小廝們一起來對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