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珃不相信一個平時生活態度很好,作風很正的女人,會突然出軌。
任何婚內出軌,總是有什麼原因的。
“沒有,我和我媳婦從來沒紅過臉,我們夫妻二人相敬如賓,家裏更是父慈子孝,附近的鄰居都知道,不信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
蕭珃伸手阻止他說下去道:“你再回想回想,你死前的幾天,你媳婦去過哪些地方?有哪些異常?”
如果沒有證據證明他媳婦出軌,他還隻能是意外死亡,這冤想伸也伸不了,她想幫也幫不到。
張勇努力的想了想才道:“要說有變化,那還得從四天前的那晚上說起。
我記得那天小妹因為扭傷了腳,不能去地裏送晚飯,是我媳婦去送的,媳婦送完飯回來便回了屋子裏,我當時也沒發現有異。
那天晚上我是將近淩晨才睡下,可我睡的時候,發現媳婦不見了,正準備拿了衣服出去尋找,卻見她一身不吭地打外麵回來了,當時我沒多想,以為她是去外麵如廁了。現在想想,媳婦當時渾身都披著露水,臉上也沒有了平時的笑,而是麵無表情,眼珠子都不大動,走路的樣子有些僵直,見到我,就像是沒見到一樣,徑直回了房間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媳婦又像以前一樣,早起做飯,與平時也沒什麼兩樣,隻是她似乎不怎麼吃飯,隻是看著大家吃,也不愛笑了,之後送飯的事,就交給了她。
後來我夜夜苦讀,睡覺時天都要快亮了,那個時候媳婦也都好好的躺在床上,我根本沒發現她有什麼不同。”
蕭珃搖了搖頭:“你這男人還真是?為了讀書,每晚讓你媳婦獨守空房,就算是你們以往的感情再好,也難免讓你媳婦生出二心,紅杏出牆,早晚的事。”
刑仵作:“……”
郡王妃這小女娃子,什麼話都敢說,簡直……他甘拜下風,換作是他,他最多說張勇一句要愛惜自己的媳婦,哪敢說的這麼露骨?
“小公子,你的意思是說,都是因為我冷落了媳婦,才會導致她紅杏出牆,給我戴綠帽子的?”
張勇感覺自己這會兒若是人的話,肺都有可能氣炸。
蕭珃點頭,又搖頭:“不無這種可能,但也不一定是因為此事。”
正要蕭珃想著結症在哪時?停屍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了。
蕭珃知道他們進來時門並沒關,想來,來人是不敢進來,才會敲門提醒他們外麵有人。
刑仵作淡淡地朝外麵問道:“來人有何事,說。”
外麵那人聞言忙道:“刑大人,王田村又死了六人,朱大人不在,劉捕頭讓小的來請刑大人去一趟王田村看看。”
“什麼?王田村?那不是我住的村子嗎?”
張勇驚訝地說道。
蕭珃瞥了他一眼,他這才乖乖地閉上嘴。
刑仵作朝外麵那人道:“讓人備好馬車,老夫馬上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