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他麵前的是一個身高還不到他胸前,齊流海,紮著包子頭的小女娃,可他總感覺蕭珃渾身的氣場有時候比他老爹還要可怕。
“走吧,你帶路。”
蕭珃自嘲的一笑,果然又被她給猜中了。
用到她的時候,她是他們的親人,何其的諷刺。
玄千川受不了蕭珃那種似乎洞察了一切的眼神,忙點頭,快走一步,在前麵為她帶路。
兩人很快來到了地牢,蕭珃在見到夜雍時,已經恢複了往日的自信與鎮定。
她瞄了一眼角落裏的紅衣女人,對夜雍道:“需要我幫忙做些什麼,說吧!”
她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帶一絲的情緒,就像前世辦案時,麵對嫌疑人問話時那樣,沉靜而又嚴肅。
夜雍眸光中劃過一道暗光,心口突然發悶,有些微微的發疼。
他將手中之前蕭珃交給他的牛氣紙袋拿到她麵前,冷漠地道:“這裏是一百多張紙片人,每張裏麵都封印著一個靈魂,我需要你幫忙,從中找出一個我認識的人的魂魄。”
蕭珃聞言,伸手接過,點頭道:“好,到了晚上,我將裏麵的陰魂全部放出來,你自己找。”
“好,多謝了。”
兩人工式化的口。吻,將站在牢房門口的玄千川給看的目瞪口呆。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兩人到底又發生了什麼?怎麼感覺這二人不像是夫妻,倒像是陌生人一樣呢?
“我還有事需要問她,不知郡王和表公子能否行個方便?”
蕭珃看著牢房門口,眼皮都沒抬一下。
“告辭!”
夜雍淡淡的點頭,自蕭珃麵前經過時,偷偷的瞟了她一眼,在心底歎了口氣,與玄千川一起離開了牢房。
待他們一離開,蕭珃便抱著肩膀,好整以暇地斜睨著自打她來,就沒發出一聲的紅衣女人。
“階下囚的滋味如何?”她問道。
“不如何,本尊在修煉邪術的第一天就知道,本尊早晚會有這樣的下場。”
沙啞的女音傳進蕭珃的耳朵裏,紀香拖著沉重的鐵鏈,往蕭珃身邊走近了幾步。
她看著蕭珃,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你是來報仇的吧!來呀,本尊就在這裏,你來報仇啊!”
“報仇?你想多了,我與你本無仇,報來做什麼?再說,你現在還不能死,你害了那麼多無辜的陰魂,害死了那麼多人,你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若我沒猜錯的話,隻有你死了,那些被你吞噬的陰魂才能得到自由,才有機會入地府投胎。
你最終還是會難逃一死。”
“死?哈哈……蕭姌,我告訴你,誰死本尊都不會死,你知道嗎?本尊是皇上的妃子,本尊的哥哥是駐守在良國邊境的大將軍,你們的皇上在這種時候是不敢殺了本妃的。”
紀香怕夜雍,因為夜雍這人做事從來都是隨心所欲,他若想殺她,不管她對他有沒有用,她也是必死無疑。
蕭珃就不一樣了,就算蕭珃再厲害,也隻是個小女娃而已,她堅信蕭珃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