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看向幾人。
“兒臣參見父皇!”
“臣,朱殫見過皇上。”
“臣,夏熠然見過皇上。”
三人上前紛紛行禮道。
夜皇睜開半眯著的眸子,視線直射向三人。
“老四,找到人了沒有?”
夜宥恭敬地回道:“回父皇,人是找到了,可郡王和郡王妃二人在兒臣找到時已然昏迷,兒臣擅自作主,讓人將他夫妻二人送回了晉王府。”
夜皇看著夜宥,半天沒有說話。
“皇上,此事並非四皇子一人之意,臣當時在場,郡王妃與郡王同樣昏迷不醒,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知若是不將郡王妃送回晉王府,萬一郡王醒來跑到皇宮裏找皇上鬧一場,定會多生事端,便與四皇子一起商議將他二人送回了晉王府,並派了禁軍保護,還請皇上要怪就怪微臣。”
夏熠然單膝跪地,義正辭嚴地說道。
夜皇還是不作聲,寂寞無聲地看著幾人。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也因夜皇態度的迥異變得鴉雀無聲。
整個大殿上空似乎都籠罩著一層凝重。
過了半餉,夜皇似是想到什麼,決口不提之前四皇子和夏熠然說的事,而是看向朱殫,一臉好奇地問他:“朱愛卿,刑仵作在屍體上都查到了什麼線索?一天之內死了三十幾個人,無論是前朝還是當今,這種死亡數目這麼大的案子,朕還第一次遇到,你說說看,她們死亡的原因是什麼?凶手是用了什麼殘忍的手段,能讓人在不同的時間相同的地方突然暴斃?”
朱殫神色一凜,認真嚴肅地回道:“啟稟皇上,刑仵作在屍體表麵未曾查到任何與死亡有關的線索。但是,他采用了郡王妃當初的解剖之法,解剖了幾具屍體,發現所有死亡的女子,心髒部位都是空的,且,以刑仵作多年的驗屍經驗斷定,前日所死的所有女子,並不是同一日。死去,而是死亡時間都有所不同,有的甚至死亡時間超過了三個月,有的……”
“朱神捕,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心髒都是空的?那死者的心髒呢,都哪去了?明明那些女子同一天死去,你卻說她們死亡時間不同,還更扯的是,都死了三個多月了為何會沒人發現?簡直是無稽之談。”
太子。黨的文臣劉禦史,像是突然抓住了朱殫的錯處一般,對他一陣嘲諷!
讓還沒對整個案件詭異之處訴說完整就被打斷的朱殫,懊惱之極。
而聽了他這一席話的夜皇和文武百官們也是覺得朱殫所陳述的事簡直像是天方夜談,太過於離奇和古怪了。
甚至讓大家不由懷疑朱殫的用心。
難道他是知道無法破獲此案,就隨便編了這麼荒誕的理由來堵住悠悠眾口和皇上?
“皇上,臣隻是據實以說,不敢有所隱瞞,諸位同僚若是不信,可選幾位代表同某一起去神捕門的停屍間查看。”
朱殫怎麼會不知他的一番話意味著什麼,他也不指望大家都相信,但是,隻要皇上相信,便足夠了。
“朱愛卿,你所述太過於離奇,不僅是大家,就連朕都覺得匪夷所思,朕知道你從不說謊,但事關重大,為了給大家一個說法,朕決定親自帶著眾卿家前往神捕門。”